何新就帶著邵長安回來了,邵長安舟車勞頓的過來,雖然衣著光鮮,但是整個人面上都浮現出疲憊。他看見等在客廳的李玉梅時眼睛亮了一下,強打起精神:“我回來了。”
李玉梅倒了兩杯茶端上來,三個人多年不見,如今現在差距已然拉開,一時間誰也不知道該說點兒什麼。沉默了半晌,李玉梅開口說:“既然你來都來了,那我們就把這個事情解決一下吧。”
何新收到匯款的事情,他一直沒跟李玉梅說,這會兒當著邵長安的面更是不知道怎麼開口。
“這個不急。”邵長安把茶杯放下,揉了揉眉心,疲憊的說:“之桃她……她人在哪兒?”
李玉梅冷笑一聲:“現在知道問她了?”
“玉梅!”何新拽了李玉梅一下,李玉梅負氣的把頭扭到另一邊去,不再看兩個人。
何新也不跟邵長安客套,胡亂的解釋了一句:“你別往心裡去。”他張了張嘴想回答邵長安的問題,但是卻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何新有些無奈的捋了捋頭髮:“這事兒……真不知道從哪兒說起。都過去這麼多年了,你現在把事情都弄清楚了又能怎麼樣?”
邵長安雙目發紅,額頭上青筋暴起,緊緊地攥著拳頭:“她到底怎麼了!我有知道的權利吧?”
“你難道沒想過,為什麼這麼多年我們都沒聯絡你嗎?”李玉梅眼圈紅紅的,恨聲道:“我們以為你死了!”
邵長安猛地抬起頭,難以置信的看著李玉梅:“……你說什麼?”
李玉梅再也忍不住哭了出來,何新攬著她,李玉梅把臉埋在何新的肩上輕輕啜泣。
何新長嘆了一口氣:“長安,其實我不想跟你說這些事情。你現在也有家庭了,還追問這些做什麼?找不愉快嗎?我……”
“她到底怎麼了!”邵長安急促的打斷了何新的話,瞪大了眼睛看著何新。
看著自己的兄弟這樣,何新心裡也很不舒服,當年的事情很簡單,一兩句話就可以說清楚,但是之後呢?邵長安知道真相之後,他還過不過日子了?但是邵長安說的也對,他有知道真相的權利,何新想了想,開了口:“當初你……你入獄之後沒多久……”
邵長安的手機這時候刺耳的響了起來,何新下意識的閉上了嘴巴,皺眉看著邵長安。
本來洗耳恭聽的邵長安也深深地皺起了眉,把手機拿出來,也沒換地方,就當著何新夫婦倆的面接了起來:“怎麼了?”
“爸爸,我現在一個人在H市的車站,你在哪兒?”
邵長安的臉色越來越難看,罵了一句之後掛了電話,然後對何新說:“沒事,你繼續說。”
何新分明聽見電話裡說的什麼,他遲疑了一下:“你兒子不是過來了嗎?”
邵長安煩躁的說:“不管他!”他迫切的看著何新:“你快告訴我。”
何新長嘆了一口氣:“有人給我們捎信回來,說你死在牢裡了。”何新閉著眼睛,一股腦的說了出來:“之桃差點就崩潰了,後來救了過來,然後她就走了。她說留在這兒老是想起你來,她難受。”
那一瞬間,邵長安如遭雷擊一般:“……誰說的?你們怎麼就隨隨便便的信了!?”
聽到這句明顯帶著指責的話,李玉梅兇狠的扭過頭來:“那要問你吧?那人帶著你從小不離身的項鍊回來的!我們怎麼能不信?”
眼看著兩個人的火氣越來越重,何新趕緊把李玉梅拉開:“爺們說話你摻和什麼!去,讓少川把長安的兒子接回來,天都快黑了,人生地不熟的讓他一個人在哪兒算是怎麼回事?”說著給李玉梅使了個眼色。
☆、10純情王子病
本來還色厲內荏的李玉梅一下子讀懂了何新眼中的意思,只有他們兩個才能明白的意思,李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