嘆了口氣:「那會兒我就在想,你與我非親非故,都願意跑這麼遠,只為確認我的安危,而太子作為我的未婚夫婿,卻壓根沒擔心過我的死活。」
說著,不解道:「殿下為何突然問起這個?」
「沒什麼,只是好奇。」慕濯笑了笑,「原來那麼早的時候,阿鳶就開始喜歡我了。」
時纓:「……」
有好感和喜歡是同一個意思嗎?
她原話奉還:「殿下呢?你又是從何時開始改變想法,不再因為兒時舊事而執意要娶我?」
「我離開時家別莊,回京之後,就夢見了你……跳下閣樓的場景。」慕濯輕嘆,「但若說我何時開始心悅於你,而不是對十年前的林家表姑娘念念不忘,當是擊鞠那次。你與我想像中的模樣截然不同,我卻未曾感到失落或遺憾,只覺得,我想讓你永遠這麼快樂下去。」
時纓赧然低下頭,不知不覺間,兩人已牽手行至梅林。
十月份還不到花期,僅有些光禿禿的枝椏,時纓望見風中清脆作響的祈願牌,突然心血來潮:「殿下,我們也刻一個吧。」
慕濯正有此意,當即向僧人要了木牌與刻刀,工工整整地寫下醞釀許久的字句。
子清與阿鳶。
白頭偕老,不離不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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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早,慕濯動身前往大營,時纓送他出門,又去了趟學堂。
孩子們正在跟著夫子讀書,她在外面聽了一會兒,沒有打擾,悄無聲息地離開。
她給慕濯的生辰禮裝進一口匣子,被萬全和萬康收拾在他的行李中,為學堂準備的財物也交給萬公公打理,她已經沒有後顧之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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