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的確是意外,不說比賽,就是他們天天在一起訓練,互相頂著、碰著的時候,也不知道有多少,雖然說比起肩膀、手臂、胯部這些地方,腰腹部位被碰到的時候不多,但也不少,於磊一般也沒有什麼反應,上次之所以會反應那麼大,是他一直留意著馬爾斯,再加他上次就是馬爾斯頂著他的腰倒的,所以才會反應那麼大,也就是說,他雖然沒有想要再假摔,但的確是有點條件反射了。
而之所以現在孔玄章一摸他就受不了,這就和撓癢癢有點類似了,玩過這種遊戲的人都知道,下手不能太重,若是太重了,另外一個倒不覺得癢了。
不過這點,於磊想不到,孔玄章也顧不上想,他聽於磊這麼說,當下就看了他一眼:“這種意外還能經常了?這一次是正好了,要是下一次,你要投關鍵球的時候倒了怎麼辦?”
他說的一本正經,於磊聽了也不得不重視,的確,這一次他摔了還對比賽沒有什麼影響,但是下一次,不該摔的時候他摔了怎麼辦?
“那怎麼辦?”
“我先看看再說。”
在於磊的心中,孔玄章雖然不能說是無所不能的,但也差不多是萬能的,所以這時候聽他這麼一說,他就又坐的近了點:“那你看吧,不過你要摸的時候,先給我說一聲,我好有準備。”
孔玄章看了他一眼,低下頭,過了一會兒又抬起來:“於磊。”
“啊?”
“你以後也要注意一點。”
“注意什麼?”
“這裡是美國。”
於磊愣愣的看著他,孔玄章一時不知道要怎麼說了,過了一會兒,他才再次開口:“這裡,你也不能隨便給男人看的。”
於磊的神情更是茫然,孔玄章只有道:“這裡有很多,像我舅舅和沐教練那樣的,而且在這裡,這是……恩,是合乎法律的,也就是說兩個男人也是可以結婚的。”
於磊笑了起來:“我知道啊,我聽說了,那教練和沐教練要結婚嗎?上次沐教練來了也沒說啊。”
“沐文君來過?”孔玄章蹭的坐了起來,“他什麼時候來的?”
“就上次春節啊,我沒有對你說嗎?”
孔玄章看著他:“你沒有對我說。”
“哦,那我可能忘了。”於磊抓抓頭,在春節期間,他和孔玄章當然是透過電話的,但是那一次,他沒有和孔玄章說太多,因為電話被歐君慧接了過去。
再之後,他忙著訓練比賽,也就把這個事忘了,畢竟沐文君也就是過來,吃了頓餃子,住了一晚上就走了,他也沒太放在心上,此時見孔玄章面色不對,才疑惑道:“怎麼,你找沐教練有事?”
“沒有,他都和你說什麼了?”
“沐教練?也沒有說什麼啊。”
孔玄章沉思了起來,於磊不會多想,但他可不會認為沐文君會沒有事的跑過來。在孔大少來看,沐文君當然是不能算壞人的,不過有的時候,做的事情說的話總讓人恨得牙癢癢的,而且此人最大的本事,就是把一件正常的事做的不正常。
“他真的沒有說什麼?”
“真沒有啊,他就是說教練去舊金山了,他一個人過年沒意思,就過來和我一起吃了頓餃子。”
“就這樣?”
“就這樣啊。”
孔玄章不解了起來,於磊是不會騙他的,而且過了這麼長時間也沒事,難道,真的是他多想了,想不通,他也只有先把這個問題放到一邊,反正他這一次過來,總是要見安東尼的,而安東尼就在紐約,真不行,他再去找沐文君問個清楚。
他一回過神,就又想到了剛才的問題,頓時又糾結了起來,於磊對他這麼放心是好事,可是這對他也未免有點太放心了,而且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