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超乎常人的洞察力和發現力,所以她才會注意到你,對於她來說,你的存在感只是比常人要低一些,卻不至於會被忽視。”
“那我們是要讓茉莉幫我們尋找那個目擊者咯?”寧無言頓時也變得有些興奮了。“要怎麼做?”
“我們只要把我們想找的人的特徵告訴茉莉,然後她就可以把符合特徵的目標尋找出來!”
“特徵?!等等,你不是說你沒有看到那個目擊者麼?這樣一來,就沒有辦法說出他的特徵了啊。”
“可以的,關鍵詞是:‘四號碼頭’、‘龍脊’、‘國寶’、‘對寧無言感興趣的人’。”
“誒?!這樣就可以了嗎?真的可以做到嗎?”
寧無言十分驚訝,他感覺有點難以置信。
玥璃微微皺起了眉頭:“當然不是那麼簡單就可以做到了,畢竟這跟搜尋引擎是不一樣的,單靠文字是不行的,必須要讓茉莉先理解這些關鍵詞的含義,她心裡對此有了概念之後,才能按照這樣的特徵去搜尋目標的存在。”
寧無言也是馬上就理解了玥璃這些話的意思。
打個比方,當我們說到蘋果的時候,腦海中就顯現出了我們認知中的蘋果的樣子,但是並非全世界的人都把它叫做蘋果吧?不過全世界的人心目中的蘋果這種東西的形象應該都是大同小異的。
那麼我們暫且把名稱的概念拋開,畢竟那個目擊者只是看到了自己手持龍脊的樣子,但是卻未必知道那是龍脊,也未必知道那是失竊的國寶,但他無疑是知道了龍脊的樣子,他會怎麼稱呼龍脊就未可知了,總之,暫時姑且把龍脊轉化為,“一條紅色的脊椎”,這樣的認知影象。
因而要讓茉莉對龍脊形成一個認知的概念是很有必要的,如果單純以“龍脊”或是“國寶”這種名稱為關鍵詞去尋找目標的話,很容易讓目標成為漏網之魚。
“龍脊”和“國寶”對於不同的人來說,心中所代表的的概念是不同的,除非是真正認識那“一條紅色的脊椎”的人,心中才會將其與“龍脊”和“國寶”這樣的稱呼劃等號,當他聽到“龍脊”和“國寶”之後才會自然而然的在腦海中呈現出“一條紅色的脊椎”的形象。
如果目擊者不知道那“一條紅色的脊椎”到底是什麼,他自然也就不會將其與“龍脊”和“國寶”這樣的詞彙聯絡起來,即便是聽到“龍脊”和“國寶”這樣的稱呼,也只會讓他的腦海中呈現出梯田或者四羊方尊之類的形象。
但是如果茉莉對龍脊有了認知就不同了,當她想到龍脊之後,腦海中自然就會呈現出龍脊的樣子來,也就是“一條紅色的脊椎”,然後再以此為特徵,搜尋見過這“一條紅色的脊椎”的人。
此時茉莉腦海中“一條紅色的脊椎”,跟目擊者記憶中的“一條紅色的脊椎”自然而然就吻合了,因為本來就是對同一件東西的認知,腦海中形成的概念自然大同小異。
如此一來,就能更精準的尋找這個目擊者了。
當然,單憑這一條只能將範圍縮小到見過龍脊的少數幾個人身上,還不能確切的鎖定目擊者一人,因而就要同時符合另外幾個特徵,那就是“四號碼頭”和“對寧無言感興趣的人”。
當然些特徵跟之前的龍脊也是一樣的,不能真的按寧無言這個名字去尋找目標,畢竟那個目擊者是不知道寧無言的名字的,所以也要把寧無言轉化成某個確切的形象,最後就是——“在四號碼頭附近,見過這條紅色的脊椎,並且對這個人感興趣”的人就是那個目擊者。
(關鍵在於把“四號碼頭”、“一條紅色的脊椎”和“寧無言”理解為圖片,而非文字。)
16。種族的認知與思考
“在那之前還有一個問題需要解決。”玥璃說道。“接種過svcb的疫苗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