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雨正在跟慕容雲靜和大壯商量事情,見到五人來到,三人便立刻迎了出去。
柳孝一一將楚子玉、楚子期和楚子為三個介紹給慕容寒雨他們:“這位是楚子玉,是無名門的門主。這是楚子期,是無名門的副門主。最小的這個是楚子為,別看他年紀小,卻是無名門的總護法。”
再將慕容寒雨和慕容雲靜、大壯三人介紹給楚家三兄弟。
兩邊客套的一通寒暄完畢之後,楚子玉兩眼便緊緊盯著慕容寒雨看個沒完,先從上到下,再從下到上,接著從左到右又從右到左。
慕容寒雨被他看得渾身不自在,只好開口道:“子玉兄,你這樣盯著我看是為了什麼?”
楚子玉一邊不懷好意地掃視著慕容寒雨的胸部,一邊撫著下巴道:“我只是想知道你到底是男還是女,我是該稱呼你寒雨姑娘呢還是該稱呼你寒雨兄?”
慕容寒雨惡狠狠地看了躲在一邊偷笑的柳孝一眼,冷聲道:“在下自然跟子玉兄你一樣……”
慕容寒雨本來是想說‘自然跟子玉兄你一樣是男的’,卻不幸在說到一半的時候被楚子玉打斷。
“啊!跟我一樣!”楚子玉捂著嘴輕輕‘嬌呼’一聲:“真沒想到,寒雨妹妹你的眼神如此犀利,居然看出奴家是女兒身了。寒雨妹妹,你跟我一樣是女兒身,可我看寒雨妹妹你扮作男兒卻是絲毫沒有半點破綻呢。”
楚子玉一邊說著,一邊翹起了蘭花指,還故作可愛的眨起了眼睛。
楚子期和楚子為齊齊退後兩步。他們這位三哥真是好的不學專學壞的,居然連那麼可怕的‘花姑’都要學。
慕容寒雨臉上青筋直綻,要不是慕容雲靜和大壯一左一右拉著他,他絕對要衝上去跟楚子玉拼命了。
楚子玉卻還不知死活地繼續說著:“寒雨妹妹,你好討厭啦,怎麼可以當著這怎麼多人的面把人家是女兒身的事情說出來。你真的好討厭好壞喲……”一邊說著,一邊還撅著嘴扭動了幾下身體以示自己的不滿。
眾人頓時全身汗毛直豎,雞皮疙瘩掉滿地。
楚子期按著隱隱作痛的腦袋,痛苦地閉上了眼:“三哥,你別鬧了,你再這樣我就不當那個副門主了。”
還好楚子玉終究還沒有謝為善那麼心地險惡外加窮兇極惡,也沒有要趕盡殺絕的意思,眼見眾人已經大受刺激便也見好就收,乾笑兩聲道:“哈……只是開個玩笑而已,大家不要介意啊。”
不介意才怪!眾人一起用鄙視的眼神看著他。
柳笑抹去頭上的冷汗。她錯了,絕對的錯了。她不該以為楚子玉這人臉皮雖厚,但是對上謝為善卻還是略遜一籌。這楚子玉只是還欠缺鍛鍊而已,相信只要再假以時日,楚子玉臉皮的厚度就絕對不會在謝為善之下了。到時候他再跟謝為善對上,還不知道誰勝誰負呢。
眾人一起到屋內坐下,楚子期跟慕容寒雨他們三個又說了一遍血美人的事。
柳孝等楚子期把前因後果交待清楚之後,便向著慕容寒雨和楚子玉道:“寒雨兄,雲靜兄,我們現在首先要做的,便是找出那塊種著血美人的地方。”
慕容寒雨點了點頭,對著楚子期道:“不知道子期兄你可有什麼頭緒?”
楚子期開口道:“那天我要運幾十盆新培育出來的盆景到各個院子裡,可偏偏歸我使用的那輛平板車壞了,可是別人也跟我一樣要送大批的盆景到各個院子裡,沒有多餘的平板車可以讓我使用。我跟專管我們這些花匠的三管家說了這事,他便臨時幫我找了一輛板車來用。而那些毒土便是我從這輛平板車的車輪上刮下來的。”
楚子期的意思很明白了,慕容寒雨點了點頭,對著大壯道:“大壯,你找幾個信得過又機靈的人暗中去查一查,那天三管家是從哪裡找來的平板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