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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雖然我不知道慕容華到底練的是什麼邪功,但是能讓慕容華看上眼的,肯定也不是什麼普通的貨色。我們得趕緊想辦法阻止他再練下去,不然萬一讓他練成了就麻煩了。”謝然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
“師傅,這事你放心,我會辦的。”柳孝很有擔當地拍了拍胸脯,“你跟師孃只管養傷就好。”
第二天柳笑和柳孝兩個離開了一趟,把慕容華可能是在藉著血美人練邪功的訊息告訴了楚子為,讓他把這個訊息轉告給其他人。
把事情交待完,兩人收好楚子為交給他們的簡易地圖,便又回去了。
柳笑本來是準備帶著柳孝直接落到院子裡的,卻因為聽到院子裡有人聲,便警惕的落到了院牆之上。
柳笑和柳孝兩個人蹲在院牆上往下一看,卻看到了被‘花姑’嚇得瑟瑟發抖,緊緊貼在院牆上的肖寒山。
“你……你不要再過來了……”慘白著臉的肖寒山雙手護著衣襟,“要是你再走過來,就算你是個女人我也會照打不誤的。”
“討厭啦……”‘花姑’咬著手絹左扭右扭,“人家只是想摸摸看你胸膛結不結實,又沒什麼歹意,你這麼怕人家幹什麼。”
柳笑和柳孝兩人聽得無語了。這還能叫沒什麼歹意!?
肖寒山護著胸口:“我很瘦弱的,胸膛一點都不結實,一點都不好摸。”
‘花姑’揮舞著手絹道:“哪有,我看哥哥你好強壯的,讓妹妹我摸摸……”
‘花姑’一邊說著,一邊又向著肖寒山伸出手去。
肖寒山拼命閃躲:“姑娘,你再這樣,我就真的要動手了。”
‘花姑’充耳不聞,兩手齊出。
肖寒山欲哭無淚,只好繼續口頭恐嚇:“我要動手了,我真的要動手了……”一邊說著,一邊作勢出拳想要把‘花姑’嚇走。
誰知‘花姑’完全不為所動,像是知道肖寒山不會真的對女人動手,不光不躲不逃,還抓住空子在肖寒山的胸口上狠狠的摸了一把。
肖寒山嚇得立刻又收回手護到胸前。
柳笑蹲在牆頭,對著下面肖寒山喊道:“大師兄……”
肖寒山聽到柳笑的聲音,立刻抬起了頭。一看到是柳笑和柳孝兩個,立刻開口求救:“小師弟,小師妹,你們快來救我啊……”
柳孝指了指‘花姑’:“大師兄,快揍他……”
肖寒山雙手護胸,仰著頭,一臉悽慘地道:“我不打女人的。小師弟,你快下來救我……”
“大師兄,你眼前這個哪裡是女人……”柳孝指著‘花姑’道:“是謝為善扮的啦。”
“謝為善!?”肖寒山猛然回頭,眯眼看向‘花姑’,眼神中兇光閃閃。
“對了,我該煎藥去了。”謝為善眼見情況不妙,立刻扭頭就逃。
“想逃……”肖寒山一把揪住謝為善的衣領。
“唉呀,小山山,不要對人家這麼兇嘛……”謝為善回頭,對著肖寒山狂眨眼睛,“人家好久沒見你了,好想你呢,你有沒有想人家呢……”
“想你個頭!”肖寒山毫不客氣的把謝為善扔進了院子的大水缸裡。
“扔得好!”柳孝站在牆頭為肖寒山鼓掌。
第二天,肖笑齊也到了。
肖笑齊跳進院子的時候,院子裡只有打扮驚竦的謝為善一個。其他人全都躲在屋裡扒著門縫等看熱鬧。
肖笑齊一抬眼,只看到一個紅影一步三扭的向他走過來。
“大爺,你生得好生俊俏,人家看了好喜歡……”謝為善咬著手絹作‘嬌羞’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