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針灸一道,本就是道家擅長的學問,見她下針的地方不對,陳妙不等她動手,便直接將人拿住,恐對方手頭上有功夫,他一直看著對方,不令此人有什麼咬舌自盡,或者暴起傷人的機會。
當利公主聞言,不由倒抽一口冷氣。
鎖住府邸,不讓求助,又是這樣的連環計,防得住一次,未必防得住兩次……陳妙的顧慮,她也清楚,離得那麼近,秦琬又沒有反抗能力,哪怕再多來十個八個人,豈能防得住此人殊死一搏?
沈曼聽了陳妙的敘述,也有些後怕。
若她當年沒依了女兒的「胡鬧」,放了陳妙在秦琬身邊,此番縱是早有準備,也很可能……
這位堅毅果敢的女性抱著剛出生的,因為不足月,哭聲弱得與小貓似的外孫女,拍板道:「立刻帶裹兒回王府!」也顧不上什麼產婦不能亂動,小孩不能吹風了,「甲士何在?將我的外孫給搶過來!」
秦琬聽見母親的決斷,雖精疲力竭,仍是強撐著說了一句:「不要嚇著他,阿孃,蘇彧收用過的女人,這些女人的孃家人,還有院中伺候的僕人,也全部帶回去,莫要讓無辜之人做了替罪羔羊。」說罷,便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沈曼怔了一下,沒拒絕女兒的要求,當利公主聽了,便有些唏噓:「這孩子——」實在太厚道了。
在她們這些貴人的眼中,奴僕與牛馬也無甚區別,平日裡或許還寬厚些,遇上這種事,莫說主子有事,哪怕主子沒事,為了發洩怒氣,將這些人拖下去一頓好打也是很正常的,哪會在這時候都記著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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