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發低嘯,舉手一招,旁側一棵大樹上。三隻巨雕破空而下。
三人舉步跨上雕背,呼破嘯低嘯一聲,巨雕提翼而起。
就在三人乘雕振翼而起時,兩條人影。疾如流星而來。
人未到,三點寒芒疾如飛失,在向三人射到。
呼延嘯大喝一聲,右掌一揚,發出一記壁空掌力,擊向當先一人。
那巨雕雙翼力道甚大,飛行極快。暗器射到,已然飛起了兩三丈高。
三點寒芒,一齊落空。
那當先奔行之人,不但身法快速,而且票悍無比,突然縱身而起,避過了呼延嘯的劈空掌力,左腳一點右腳腳面,人又向上升高八尺,五指齊伸,竟向江曉峰乘座的巨雕抓來。
人影,巨雕一錯而過,指尖掠著巨雕的羽翼未曾抓著。
無法瞧出來的是何許人物。
巨雕飛行迅速,次日午時不到,已然到了黃山盤龍谷中;巨雕落在谷中一道小溪之旁。
王修長長吁一口氣笑道:“如若江湖大局平定,兄弟要向呼延兄討取一物。”
呼延嘯道:“討什麼?”
王修道:“這頭巨雕,騎雕邀遊,山川河流,盡在足下,人生一大樂事也。”
呼延嘯笑道:“如若王兄不會役烏木,巨雕也不會聽你使喚。”
王修道:“那要先向呼延兄討教一些沒鳥之法了。”
呼近嘯道:“王兄才慧過人,役鳥術,亦不是太難的事,王兄如若真的願學,兄弟倒是十分樂意相授。”
語聲一頓,接道:“咱們在金山寺後,動身時遇上的施襲之人,王兄可瞧出是何許人物麼?”
王修道:“兄弟未瞧出來,但那人能拖梯雲縱的上乘輕功,自非平常人物了。”
呼延嘯道:“咱們未瞧出他們,他們是否已瞧出咱們呢?”
王修道:“我想他們早已隱在暗處監視咱們的舉動,但咱們停留的時間太短,他們約請人手不及,見咱們乘雕欲去,只好冒險動手了。”
呼延嘯道:“那是說,他們已經瞧到咱們了?
王修道:“大概是吧!不過,咱們乘雕飛行,一日千里,就算他們瞧到了也是沒有法子。”
抬頭望望天色,接道:“咱們該去了吧?”
呼延嘯遺走三雕,苦笑一下,道:“王兄,等一會,還望王兄替兄弟幫一個忙”
王修道:“什麼事?”
呼延嘯道:“兄弟和少林派有一點恩怨,如若遇上少林寺中人,怕他們興師問罪,還望王兄從中排除一下。”
王修道:“這個兄弟自當盡力。”
呼延嘯道:“但兄弟並非是害怕少林人多勢眾,只是為了江湖大局,和我這江賢侄。”
王修道:“我明白,兄弟當設法連絡幾位同道,決不論呼延兄吃虧。”
呼延嘯道:“為了我這江賢侄,兄弟願意忍受一切責難,只要他們能夠為我留些餘地,使兄弟能下臺,那就行了。”
王修道:“難得啊!難得,就憑呼延死這一句話,兄弟已五體投地了。”
呼延嘯道:“咱們走吧!”
起身向前行去。
江曉峰緊迫在呼延嘯身後,問道:“呼延叔叔,你和少林寺為何結怨?”
這也是王修心中之疑,只是他不便詢問而已,暗中凝神傾聽。
但間呼延嘯道:“這已是三十年前的事了,我傷了少林寺兩位高僧,而且把一人打成了殘廢,那人此刻已是少林寺戒特院的主持,身份極高,如若今宵他也趕來與會,記起前仇,決然不會放過我了。”
江曉峰道:“叔叔為什麼和少林寺衝突呢?”
呼延嘯道:“唉!只不過一點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