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省一文也是一文,當即便進來了好些人。
而,無論古今,國人都有種共通性,那便是哪兒人多越是往哪兒湊,很快的。雅間的大桌子也派上了用場。
一箇中午下來,賣出去了一百二十碗麵,饒是七成的錢。也是結餘了不少。
當夥計的少年們頓時歡呼起來。
喜清歡和江洛幾人一直待到快黃昏時才趕著回家,一路上,劉芷穎高興的和喜清歡說著鋪子裡的事。
忽然,馬車行到大街,卻被人攔住了。
江洛皺了皺眉。掀開了布簾,卻只見徐其手搖摺扇笑容可掬的站在馬車前面,看到江洛露頭,他便走了過來,笑道:“洛少,有日子沒見了。聽說最近有大動作呀?”
“徐少,有何指教?”江洛淡淡的問,沒有回答徐其的話。
“指教不敢。只是想打聽打聽。”徐其好脾氣的看著江洛微笑著說道,“之前那姑娘現在何處?”
“哪位姑娘?”江洛挑了挑眉。
“就是那位以一人之力打敗我十個家丁的姑娘。”徐其說的是喜冰歡。
“你問她作甚?”江洛目光一凝,盯著徐其問道。
“你不用緊張,我只不過是想和她切磋切磋罷了。”徐其依然是那副樣子,縱然江洛再冷漠。他也不在意,“洛少。聽說你現在和我三堂弟在合作?能與我三堂弟合作,那便相當於與我合作,你何必這樣防備我呢?之前的事,我也查過了,確實是我表妹淘氣了,不過,她也是因為在意你才會做那樣出格的事不是?”
“徐少,請慎言。”江洛的氣勢一變,他冷冷的看著這徐其,沉聲說道,“徐少可以不顧及令表妹的名譽,我還需要顧惜我的名譽,有些話,還是請徐少三思再三思。”
“哎,這兒又沒什麼人,你怕什麼?難不成你的小妻子在車上?”徐其輕笑一聲,手忽的撩得更開,目光直朝車內掃來,看到喜清歡和劉芷穎,他不由微訝,“原來還真有人,不過,洛少,兩個兄弟而已,你這麼緊張做什麼?難不成你……哦哦,看來我無意間打擾到你們了。”
笑容裡竟浮現一絲惡俗。
江洛眯了眯眼,忽的抬掌拍向徐其,徐其反應迅速,伸手一擋,整個人已退後三步,站定後還笑眯眯的看著江洛說道:“洛少,莫要惱羞呀,我又沒說什麼。”
“徐其,別以為我不敢動你。”江洛也鑽了出去,站在車轅上冷眼看著徐其緩緩說道。
“洛少,我也撂一句,別以為你與我三堂弟合作,我便不敢對付你,惹急了我,我非攪黃了你們的合作不可。”徐其這時才收斂了笑,淡淡的看著江洛說道。
“呀?這算不算是惹急了的兔子?想咬人了?”喜清歡這會兒也撩開了布簾探出身子看著徐其,笑嘻嘻的說道。
“哪來的野小子?敢再說一遍?”徐其一聽,再也維繫不住那笑容,一張俊臉扭曲了起來,目光陰沉的看著喜清歡。
“我又沒說你,你這麼生氣做什麼?”喜清歡也不怕他,乾脆和江洛一樣站到車轅外居高臨下看著徐其,笑道,“徐少,我見過撿錢撿寶貝撿破爛的,今兒卻是頭一回見著撿罵的,我說,你是不是日子太無聊了,想找人罵來著?”
他們這兒耽擱的太久,早已引起了街上眾人的注意,這會兒聽到喜清歡這樣說徐其,哄知者有之,吸氣者有之,那暗暗為喜清歡擔心的更有之,私下裡,早有人去尋那巡邏的捕快去了。
“你小子是什麼人?居然敢如此侮辱你爺爺。”徐其的功力早在聽到喜清歡那句兔子時被破功了,他這人長得斯文,平日裡也愛充個斯文人,可就因為這樣,沒少被圈子裡的公子哥們取笑,錢二少那傢伙便曾笑罵過他兔兒爺,他堂堂男兒被侮成兔兒爺。他如何不氣?可無奈的是,他惹不起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