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說道。
“哦?那父親的《兵戈七絕》難道也來自於《太始武經》怎麼從沒聽父親提起來過?”秦孤月心中一陣疑惑,正要開口問緋羽琉一些關於《太始武經》的問題,卻聽得手鐲裡的女孩子發出咂嘴的聲音。“我看你全身皮肉鬆弛,這個體質怎麼能練武哦?”
提到這裡,秦孤月一下子就想到了弟弟秦傲風晉升武卒之後的身體,全身肌肉緊繃,宛如一張良弓,他下意識地看了看自己的手臂,皮肉鬆弛,握起來之後,手臂上竟然連一點肌肉都沒有,這明顯是一個文弱書生的手,若是說手無縛雞之力,都是不為過的。
他皺了皺眉頭,繼續問道:“那怎麼辦?”
“那你得都聽我的,我怎麼說,你就得怎麼做……”
“好!”秦孤月心一橫答應道。
“嗯,現在你先去後院裡打一個時辰的木樁……”
“哦,然後呢?”
“然後再打一個時辰……”
“然後呢?”
“然後休息一刻鐘,再打一個時辰的木樁……”
幸虧緋羽琉躲在琉璃手鐲裡,否則她一定會看到秦孤月的臉sè已經很難看了。
但秦孤月想要學習武道的熱情並沒有被緋羽琉低估,當rì落的時候,他除了中午小憩了一會,終於打完了三個時辰的木樁,剛想躺就睡,卻被緋羽琉告知不能睡,要打坐冥想……用她的話來說,鍛鍊過之後的冥想,比靜思冥想的效果要好得多。
秦孤月此時就好像是一個被罰做功課的小孩子,盤腿坐在榻上,哪裡能夠冥想得進去,簡直是如坐針氈,幸虧送晚餐的僕人來了,這才得以解脫。
這一餐秦孤月自己都被他的食量嚇了一跳,他感覺自己一頓飯吃了以前一週才能吃下的東西,一整隻烤全羊,三隻雞,一隻鴨,六大盆米飯,每一隻盤子都吃得乾乾淨淨卻還是覺得肚子沒有吃飽,簡直就像一個無底洞一般。
好在秦孤月是秦家大少爺,想吃什麼是沒有人有資格過問的,哪怕少爺把這些東西做出來拿去餵狗,廚房的人也只能照做不誤。
當四個僕人推著如一座小山般的盤碟竊竊私語著退出去時,天sè已經完全暗了下來,秦孤月下意識地拿出手帕擦了擦油膩的嘴巴,這是秦府裡的規矩,每次吃完飯後,若是不把殘渣擦乾淨,就會遭到父母的訓斥,尤其是秦孤月。在他們看來,只有卑賤的平民和暴發戶,才會把餐後的油脂留在臉上,以顯耀自己今天吃的是多麼豐盛。久而久之,也就讓他養成了餐後擦嘴的習慣。
他剛盤腿坐下來,正準備趁著緋羽琉不注意打個瞌睡,卻見一陣白煙嫋嫋地從他右手的手鐲裡散發了出來,隨後一名身穿緋sè長裙的少女已坐在了他的床沿上。
緋羽琉一看到秦孤月昏昏yù睡的模樣,緩緩地抬起了自己白皙的右手,輕輕地在他的腦袋上拍了一下,聲音卻是一變吼道:“這才第一天就想偷懶啊?”
“沒有……哪裡的話。”
“還沒有呢,你的上眼皮和下眼皮都打架了……”
秦孤月此時也只能尷尬地笑了一笑,隨後辯解道:“沒有辦法,你若是打上三個時辰的木樁,你也會困得要死的!”
緋羽琉伸出右手的中指在秦孤月的面前搖了一搖說道:“不不不,越是困,越不能睡!”
“為什麼?”秦孤月就像一個被判刑的人,絕望道。
“因為人睡眠的時候全身肌肉都是鬆弛的,若是這樣,一天的辛苦鍛鍊即便不前功盡棄,也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