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頭,“我願不願意又有什麼分別呢,你都會那樣做不是嗎?”
神威被他噎的說不出反駁的話來,因為長門說的是事實,自己早在那天晚上就跟他說明白了的。
“與其像是被迫的,我反倒想變成自願的,至少這樣讓我覺得在拯救忍界,拯救我們三個人生命的這件事上,我是出了一份力的,不是什麼都不做的等著被救贖,還有……”
“……”
長門苦笑了一下,搖了搖頭。
神威沒等到他繼續說下去,看樣子長門不打算繼續往下說。
說話說一半,這是想要急死誰?
“還有什麼?”他追問。
長門回過頭來看著他好奇的臉孔,眼神柔和一些,垂在身側的手動了動,嘴巴克制的抿成了一條線。
上抬的手終究沒有真的抬起來,動了動後無力的垂了回去,他搖搖頭,“沒,沒什麼。”
“誒~”神威有點失望,轉回身子對著雨幕。
他小聲道:“既然如此,那就一切按照計劃行事了。”
“啊,”長門應著,這一聲被突然刮的一陣風吹散,破碎的飄向了遠處。
入夜,宇智波族地。
斑捧著一本棋譜在燈下鑽研。
下棋之於他本不是一件難事,可不知為何,最近幾次對弈,一向穩贏的他被柱間翻盤了好多次,本來也沒什麼,可偏偏這幾次都是當著扉間的面。
扉間那隻白毛狐狸笑的陰陽怪氣,說話夾槍帶棒,聽的自己非常不爽。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們兄弟兩個聯合起來算計自己,剛萌生了這個想法後,斑又止不住的搖頭,柱間那廝,沒膽子騙自己。
現在大家都是孤家寡人,如果自己不跟他玩的話,他大機率會孤獨的蹲在牆角長蘑菇。
排除了這個想法後,斑只能認命的認為,是柱間他七老八十突然開竅,掌握了下棋的秘籍。
如此,自己只能多看看書,學習一些新手段,不能讓柱間在自己面前太囂張。
斑捧著書看的如痴如醉,一邊看,一邊捏著棋子往棋盤上下,就在他專心致志的想著怎樣融會貫通的時候,一隻忍貓很突然的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這隻忍貓他認識,是神樂的其中一隻通靈獸。
斑瞥了它一眼,繼續低頭看棋盤,懶洋洋地問道:“大晚上的跑來我這裡做什麼,神樂又想搞什麼鬼把戲?”
斑一向如此傲慢,忍貓們也一直對他心存芥蒂,彼此都沒有好語氣。
“神樂大人讓我把這封信交給你。”
忍貓伸出爪子去,斑看都沒看,也沒去接。
忍貓快氣炸了,鬍子翹起來,嘴巴發出威懾的呼呼聲,它自己氣了半天,斑依舊不為所動。
這氣只有它一個貓生可太不值了,尾巴高高豎起,忍貓哼了一聲將信扔在斑的腳邊。
“反正本喵送到了,愛看不看,到時候神樂大人哭哭啼啼埋怨人的時候,我可不管,跟我可沒關係。”
斑執子之手僵了僵,額頭冒出三條黑線,他很無語,自己被神樂拿捏住這件事真是連貓都知道。
他宇智波斑,如此有威嚴的一個人,難道不要面子的嗎?
下一次,神樂膽敢用哭要挾自己就範的時候,他一定把那個傢伙打的扉間和淨琉璃都認不出來。
他的心思彷彿被忍貓看透了,只聽這小東西嘲諷的哼了哼,繼續說道:“有些人只敢在心裡逞威風,看到神樂大人的眼淚還不是手足無措的哄著,嘖嘖,不坦率的傢伙!”
“我哪有哄著她!”
“啊對對對,你沒有,你這話問問你自己信不信。”
呃……
趕走了貓,斑窩了一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