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大蛇丸,綱手和自來也就少了那麼一些雄心壯志和堅定信念。
綱手做夢都在賭桌上,用她的話來說就是喜歡刺激,不到最後一刻誰也不知道輸贏,幾分鐘的時間,這個過程既短暫又漫長,還充滿了不確定性,想想就興奮。
不同於柱間對自己賭運的質疑和不服輸,這個年紀的綱手就是單純的覺得有意思,這也是為什麼輸了錢,柱間捶胸頓足,唉聲嘆氣,可綱手毫不在意,下次繼續。
“等我哪天當了火影,我就將村子最中央的那條商店街打造成遊戲一條街,大力發展博彩業,整個忍界的錢都往木葉匯聚,我坐在錢堆裡跟他們賭,輸了就隨手抓一把扔給他們,啊哈哈哈哈,光是想想就美滋滋。”
自來也還是第一次聽到綱手說想要當火影,他瞪著滴溜圓的眼睛望著站在影巖上躊躇滿志做著美夢的綱手,問她:“你可是真的想當火影?”
綱手閉著眼自豪的點頭,跺了跺腳,說道:“我美美的頭像就刻在這裡,日夜看著遊戲廳。”
“誒,”自來也忽然笑了出來,“我也是……想當火影的男人。”的人。
大蛇丸難得在旁邊笑了笑,補充道:“自來也你這話漏了兩個字吧?”
自來也臉色一紅,對著大蛇丸吹鬍子瞪眼,“就你話多!”
打擾我泡妹子。
綱手拉下臉來,嫌棄的瞥他一眼,幽幽地說:“自來也,一想到我的競爭對手是你這個色鬼,就覺得這火影不當也罷。”
“納尼,你這賭徒有什麼資格嫌棄我這個色鬼?”
綱手語塞,賭徒,色鬼,確實誰也沒比誰好到哪裡。
頓時,陷入沉思。
“可是,”大蛇丸提醒他們,“不管是賭徒還是色鬼,好像都不太適合當火影,先不說別的,光是上忍投票就無法透過吧。”
一語點醒夢中人,綱手和自來也一起嘆氣,不管當火影還是當火影的男人,那都是多年以後的事,當下來看,還是好好跟著上忍出任務才是最靠譜的。
於是,綱手抱著賺賭資的心情出任務,自來也抱著去各地看漂亮小姐姐的心情做任務,而大蛇丸則是抱著賺錢買試驗儀器的心情出任務,三個人各懷鬼胎,殊途同歸,開啟了新一代卷王之路。
忍者們抱著各種目的捲來捲去做任務,像神樂這種只想著每天怎麼擺爛的人是完全體會不了的,她覺得自己就像是超脫的世外高人看著還沒有悟道的紅塵客,只是她這個世外高人也不是什麼事情都沒得做,哪怕穿越過去已有十一年之久,可骨子她還是個中國人,有著中國人刻在骨子裡的很多習慣,比如教孩子背詩。
不能出去溜鴨子,不能摘花送給可愛的男孩子,也不能在家裡跑跑跳跳,只能乖乖坐在媽媽面前的淨琉璃嘴巴撅得高高的,有著一萬個不滿意。
幼小的她很不理解,明明小鴨子在院子裡呱呱叫著喊自己出去玩,明明早上看到有三朵月季又開了她還沒有摘,明明自來也哥哥答應中午要來帶自己去河邊抓餵給胖橘吃的小魚仔,這麼多好玩的事情都沒做,為什麼要乖乖的坐在客廳裡跟媽媽大眼瞪小眼呢?
神樂苦口婆心的告訴她要學會背古詩,要做個有學問的人,不能面對美景的時候,別人說“落霞與孤鶩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而她卻只能一句“臥槽”走天下。
“你是我生的,我小時候背過的詩你也得背一遍。”
我受過的“苦”也得讓你受一遍,不然生孩子的樂趣在哪兒呢?
三歲的孩子能理解什麼呢,只覺得從媽媽口中說出的話很簡短,卻又完全聽不懂。
神樂猶記得當年看網上那些家長髮的陪孩子做作業的崩潰影片,當時,單身的她對著手機螢幕笑的差點背過氣去,一時間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