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戲弄你了,讓我猜猜會是誰呢?”
“……”
扉間盯緊她,她這個帶著些許寵溺的笑容好漂亮,心臟止不住的快跳了幾下。
“能夠將你戲弄成這個樣子,依我看也就只有尼桑能做到,所以,是他嗎?”
好準……
扉間驚訝於神樂的猜想,下意識的回答:“是他。”
“他說什麼了?”
“說你會離開我……”
深吸一口氣,神樂很想給他一拳,這個笨蛋吃過多少次虧了,怎麼就是不長記性呢?
“他就是喜歡逗你呀,你怎麼還會相信這些?”
“可是……”
神樂這樣溫柔,就算是一塊凍的無比結實的冰塊也會被融化的呀,更何況,扉間不是冰塊,就算是冰塊,也只是冬末春初活水上面薄薄的那一層,一隻手就能融化的那種。
嚴肅和痛苦消失的無影無蹤,此刻的他有些委屈的跪在乾淨的木質地板上,伸手將神樂擁進懷裡,緊緊的摟著,好像只有這樣,他的神樂才不會真的離開,才不會消失。
他悶悶地道:“你對我來說太重要了,大概就是因為太重了所以才更害怕失去吧,總覺得像是某一天你就會消失不見似的……”
“怎麼會呢,離開你我要去哪兒呢,你給了我一個家不是嗎,難道我不要我的家了?”
“可你現在什麼都不讓我做了,不用我做飯,不用我做家務,澆花和修剪綠植都不用我,我覺得你的一切我都參與不了,這讓我很不安。”
停了停,扉間繼續說:“就像剛才,你明明有事情讓我去做的,但是最後還是什麼都沒說。”
“你就是因為這個?”
“……嗯。”
神樂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心情來面對此刻的扉間,她覺得自己這段時間的獨立簡直就像是個笑話一樣,很多不想做的事情都做了,不但沒能讓他好過一些,反而弄的他神經兮兮,自怨自艾。
所以,她的體諒究竟有什麼價值?
“喂,”掙扎著從他懷裡掙脫出來,神樂眼睛都瞪圓了。
原本溫柔的表情在此時變得囂張跋扈起來,她皺著眉,嘟著嘴巴,看上去很不好惹。
但這個樣子的她在扉間眼中卻很親切,這是隻有對著最親密的人才能夠流露出來的“壞”。
“還不是看你前段時間累的不得了,人家想學習其他人的妻子體諒你一下,讓你少做些事情不用那麼累,你可倒好,你又在胡思亂想些什麼?”
“是、是這樣嗎?”
“不然呢,千手扉間,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不讓你隨便腦補,你怎麼就是不改呢?”
這話,神樂確實說過,並且自己也答應了的,可大腦跟自己彷彿是分開的兩個主體,大腦想腦補的時候,自己根本管不住。
“我……我不是故意的……”
神樂還是瞪著他,她的氣沒消,像只憤怒的小鳥。
扉間不顧她的反抗,硬是重新攬入懷中,大手一下一下撫摸著她綢緞一樣的長髮,他安撫她,感受著她顫抖地身體漸漸安穩下來。
“這一次,是我錯了,下一次一定一定不會這樣了。”
“哼!!!”她哼的很是強硬。
“我發誓,我……我也對著電燈發誓好不好?”
神樂想到了以往每次自己做了不好的事情,向扉間發誓不會再犯的時候就這樣,看到什麼就對著什麼發誓,以至於,扉間一看到自己發誓就頭疼,他總說自己在他那裡已經信譽為負數。
自己發誓的時候不覺得有什麼,看到他用自己的套路發誓了才覺得很荒誕。
“呵,”一個沒忍住笑了出來,這氣性來得快去得也快,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