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生出那不能見人的心思。
當時的他盯了他們很久,扉間對神樂的一舉一動,他都爛熟於心。
想到這個,泉奈翻了個白眼,氣呼呼的盤腿坐了下來。
“嘁~想抱就抱吧,你自己的妻子,別人還能說不行嗎?”
扉間也想到了當年被泉奈全方位盯梢的恐懼,臉色暗了暗,十分嫌棄的瞥了他一眼,“我可不想再給某些人現場表演,擁抱也不行。”
神樂和斑一會兒看看泉奈,一會兒看看扉間,莫名覺得這兩個人有點幼稚。
不再看泉奈的扉間,十分不客氣的一把將薄被掀開,映入眼簾的暗紅讓扉間呆住了,他半天沒動,就那樣震驚的看著。
衣服殘破,透過這殘破的口子能夠看到裡面的血肉,傷口已經結痂,恐怖又駭人。
感受到他的目光,神樂悻悻地奪回被子將自己蓋好,想要裝作沒事發生卻也不可能了。
其實,只要換上乾淨的衣服,只要睡覺的時候避著他,再過幾天自己就完全好了,她查克拉量大,再加上九尾的幫助,連醫院都不需要去。
扉間將視線移到斑的臉上,看到斑雲淡風輕甚至嘴角帶笑的模樣後,扉間眼裡頓時升起一股無明業火。
“怎麼回事?”聲音裡帶著明顯質問。
斑彎了彎嘴角,隔著一張矮桌,施施然的在上位另一側坐定。
他不在乎扉間的質問,淡淡道:“去之前不是都告訴你了嗎,你不會以為跨越那條線輕輕鬆鬆就能做到吧?”
“我……”
“扉間,你第一次對一個人起殺意是多大的時候,是在什麼情況下?”
斑盯著扉間,輪迴眼除了有壓迫感,還有精明的閃光。
眼皮漸漸垂下去,氣勢也慢慢發生了轉變,從尖銳到頹然的平靜。
自己第一次對一個人起殺意是為了柱間。
那時候,他們兄弟兩個總會去千手族地後面的森林加練,在那裡,他們遇到了不知道是哪個家族的忍者,他們的目標很明確,就是想要殺死這兩個孩子。
柱間一直將自己護在身後跟對方周旋,可對方的兩個忍者是成年人,漸漸地差距就出來了。
看著對方高舉手中的刀砍向手臂受傷的柱間時,扉間人生第一次從旁偷襲,將自己的短刀刺向了敵人的小腹,也正是自己的這一舉動為柱間爭取了機會,讓兄弟兩人可以成功反殺。
那時候扉間五歲,柱間大他一些。
在短刀刺出去之前,不是沒有過猶豫和害怕,可是相比之下,可能失去兄長的恐懼戰勝了自己的猶豫和膽怯。
扉間陷入了回憶之中,發呆的側顏帶著淡淡的疏離。
這個樣子的扉間似乎離自己很遠,遠到讓人忍不住想要將他拉近。
纖細的手指伸出來,神樂攥住扉間和服寬大的袖口,輕輕晃了晃,聲音軟軟的帶著勸慰,“扉間別這樣,我沒事的。”
扉間回過神來看著她,就看到神樂對著自己露出笑臉來,原本如櫻桃的一樣紅豔的嘴唇變成了淡粉色,笑起來有點脆弱,又有點勉強。
“傷口基本癒合了,我也不再覺得疼,一切都過去了,沒事了。”
斑看了看神樂,笑容漸漸加深,他望向扉間,眼神中有著些許不加掩飾的得意。
“扉間,”他說,“這一次,或許成功了。”
眉目舒展,一直緊繃的神經放鬆了下來,但臉上也沒有特別的表情,只是輕輕地點了點頭。
“啊,謝謝你了。”
神樂大概知道這兩個人打啞謎似的在說什麼,現在的她沒有力氣去糾結這兩個傢伙私底下“狼狽為奸”,泉奈就不一樣了。
泉奈疑惑地反覆看著斑和扉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