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確實是這樣。
“你做什麼,扉間似乎都很支援你。”
“不完全是這樣。”神樂搖搖頭打斷水戶,“並不是他什麼都支援,他只是阻攔不了罷了,我想做的事情是我自己的事,別的人即便是我的愛人,在沒有足夠理由的前提下也不能阻攔我什麼,聽上去很無情很不講道理,但秉持這樣的觀點和規矩,會讓自己活的輕鬆不少。”
不可否認,確實是這樣。
一個人想過什麼樣的人生,是需要靠自己來爭取的,無法將這種期望寄託在他人身上。
水戶一直到現在才明白這個道理,屬實有些晚了。
神樂再次搖頭,“即便走到了人生的盡頭,清醒明白的離去也比糊里糊塗的離去要好,人是有靈魂的不是嗎,即便是隻剩下了靈魂,那這靈魂也是清醒的。”
水戶訝異的看著神樂的笑臉,這個小丫頭,看上去小小的一個,想不到內心強大到如此地步。
這一刻,她忽然就想通了,從渦之國覆滅後,長久以來壓在她心裡的那塊大石頭終於沒有了,從未有什麼時候像現在這樣輕鬆。
“那麼神樂,你覺得這一次,我會成功嗎?”
作為知曉劇情又開始把不準劇情走向的人,神樂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她,但是到了這種時候,除了給水戶精神上的鼓勵之外,也沒有別的可以做了。
“嗯,”她點點頭,“有志者事竟成,上一次沒做到的,這一次應該可以做到。”
這是水戶最後的機會了。
從木葉橫跨半個火之國到草隱,再穿過草隱到邊境,兩個人拖拖拉拉走了差不多一週的時間。
到了草隱與巖隱交界處,目的地也就到了。
那裡方圓幾里只有一家規模不大的溫泉客棧,住的也都是些往返各個村子的行腳商人。
等他們到的時候,大野木早已經在此恭候了一天多的時間。
來這裡之前,神樂事先跟大野木透過書信,有著之前的戰後幫扶,大野木雖然很不爽木葉,但對神樂還是有恩情在的。
神樂說想私下見他一面,大野木不好推脫,他知道,神樂這種人絕對不會只是單純的因為幾年不見,就想著見一面聯絡一下感情,更何況,他們沒什麼深厚的感情好聯絡的。
這個女人想見他,一定是有重要事情要談。
他巖隱的土影約見木葉的前代火影夫人,這種不是以官方身份的會面是不能搬到明面上的,也就必須要在隱秘的地方。
巖隱與草隱交界的地方比較合適,這種地方說界線清楚很清楚,說界線模糊又很模糊。
他沒有離開土之國,而神樂也沒有到土之國境內,談些事情,統共用不了多久,彼此都方便。
會面的客廳裡,大野木恭候多時,神樂姍姍來遲。
紙門拉開,時隔幾年,神樂再次見到了這個倔強又強硬的老頭子。
呃,大野木其實跟自己年紀差不了太多,自己不會老反而襯得他很老。
“神樂夫人,好久不見了。”大野木難得笑嘻嘻的跟神樂打招呼。
神樂笑著點點頭,然後側了一下身子,當大野木看清楚身後那個女人的紅髮時,臉色登時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