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今天這就樣散了。狙蟲跑去結賬,一行人也就先下了樓。
“現在幾點了?”江雨寒把章魚軒的手拉過來,把他的袖子往上一擼,然後迅速地丟開,憤憤地道:“出門幹嘛不戴錶啊?真是的。”然後他掏出自己的手機看了看,感嘆道:“四點了!居然唱了這麼久。老賀那個傢伙應該得手了吧!”章魚軒搖了搖頭,說:“那可不一定,如果是你親自出馬,那自然是手到擒來,老賀嘛,只怕有些困難。”
江雨寒嘿嘿笑了笑,然後把兩個女人拉到一起,自己站到中間,對章魚軒道:“我現在是被左右護法挾持中,親自出馬是不可能辦到的。以後有什麼好事都讓給你們吧,我是沒希望了。”葉融雪和楚雲夢都捶了他一拳,然後低頭淺笑,章魚軒嫉妒地道:“大街上還打情罵俏,而且還左擁右抱,未免太驚世駭俗了一點吧。”
“怕什麼?當官的他媽的才犯法,咱們小老百姓誰管得著。”江雨寒笑著說,章魚軒只能感嘆這頭牲口越來越囂張了,雖然他除了感嘆以外就不能把江雨寒怎麼樣了,但是葉融雪和楚雲夢可不是饒過他,兩女都紛紛質問起來,“誰是二奶?”江雨寒對這個問題感到很頭疼,突然發現剛才自己的豪言壯語不過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狙蟲結了帳從樓下走下來就看到兩個女人纏著江雨寒吵鬧,他走到何彥月的身邊撞了一下,說:“喂,那哥們咋整的?”何彥月手裡的煙抖了兩下,菸灰差點掉到狙蟲的手上,嚇得他急忙縮手,何彥月哈哈笑了起來,道:“他們在糾結二奶與一奶的份量。”狙蟲眨了眨眼,一副沒有反應過來的樣子,然後有點小白地問道:“這有什麼好糾結的,兩個奶肯定份量要重些啊,不過要看是幾###的!”
“哈哈哈……老大,你真幽默。”何彥月笑得手裡的煙都拿不住了,狙蟲還一副不明真相的樣子道:“難道不是嗎?”TK拍了拍他的肩膀,只說了兩個字:“蛋疼。”何彥月又笑了起來,鼻孔裡還有煙霧衝出來,“憂傷男真是一語中的啊!”他對TK說,TK哼了一聲,沒再說話。
“好啦,別鬧啦。我們該走了。”江雨寒把兩女的手全部抓住,然後笑著說,兩女掙扎不脫,只能幽怨地瞪了他一眼,他哈哈一笑,鬆開了兩女的手,然後走到狙蟲的旁邊,說:“哥幾個,要不今天就這麼散了吧,全國總決賽的時候我們再見!”狙蟲點了點頭,然後跟何彥月兩人一人捶了他一拳,TK則是左手插在褲兜裡,頭也不回地用右手擺了擺手,然後獨自一人往前走去,那背影孤獨蕭索,何彥月猶豫了一下,然後也對江雨寒擺了擺手,直接追上TK,手搭在TK的肩頭上,兩個人擠來擠去地往前走。狙蟲招呼了一下鬼鬼和布丁,然後對江雨寒說:“總決賽見!”
“嗯!保重。”江雨寒擺了擺手,狙蟲和鬼鬼三人也轉身走了,江雨寒看著他們五個人走遠,然後回過頭對章魚軒說:“給老賀打個電話問一下吧,晚上我們一起吃飯。把筱熙也叫上。你們沒意見吧?”最後一句話他是對著葉融雪和楚雲夢說的,兩個女人搖了搖頭,說:“她是跟老賀一起來的,我們能有什麼意見?”
章魚軒看了看呂悅橙,然後掏出手機給賀雲樓打了個電話,大概一分鐘後,章魚軒結束通話了電話,無奈地道:“沒人接。估計在幹什麼壞事吧,如果我打電話去壞了他的事,那小子非掐死我不可。”江雨寒無語地說:“你小子的思想真邪惡,老賀單純得很。可能是聊天太投入沒聽到吧。好啦,不管他了,我們先回俱樂部,晚上吃飯的時候再叫他一次。”
“媽的,哪個王八蛋這個時候打電話來?”賀雲樓擋開一個卡帕男的拳頭,然後快速退後兩步,從褲兜裡把手機掏了出來,看到螢幕上的來電顯示,罵了一句:“死章魚。”罵聲未絕,一條粗大的腿從空中壓下來,正好把他的手機踩到了地上,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