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便忍不住暗暗讚了聲好,身子一側,帶起了一溜殘影,徑從電光一側溜了出去,他避過攻擊,去勢兀自不聽,反手一掌,向蕭逸才腰間砍去,
“好本事。”
蕭逸才哼了一聲,臉色突然變得凝重起來,左手捏訣,口中誦咒,一伸手,將魚籃祭了起來,那魚籃飛上半空,紅光一閃,就此變大了十倍不止,“呼”的一聲擋在身前,那少年吸一口氣,五根指甲紅光暴漲,只一併,便從魚籃正中穿了過去,“嚓”的一聲,將魚籃一劈兩半,
蕭逸才的這一下防守,竟然洠�鸕剿亢磷饔茫�
“我輸了。”
蕭逸才臉色一白,搖了搖頭,頭也不回的退了下去,
“小子,接我一記法術如何。”
蕭逸才前腳退下,吳道子後腳已經補了上來,與赤松子、李元宗成三足鼎立之勢,將那少年圍在其中,吳道子一聲大喝,雙手一併,掌心之中寒芒閃動,森森寒氣撲面而來,一揚手,數十口寒鐵打就、鋒銳無匹的小小飛刀劃破長空,四面八方的向那少年射來,
只一瞬間,便封鎖了那少年的所有逃生的去路,
然而——
飛刀出手的這一剎那,吳道子只覺眼前一花,早已失去了那少年的蹤跡,同時只覺背後一陣風響,心知不妙,匆忙之下不及回頭,心念動處,三十六口飛刀在空中一折,轉而向神戶攢射而去,他射出飛刀,隨即向後一個急退,背過身子,恰好與那少年面對面站立,
“好小子,恁的了得。”
吳道子讚了一聲,手中飛刀源源射出,飛刀出手,吳道子也不停留,雙手之中,不住捏出各種法訣,天雷、地火,諸般法術源源不斷的向那少年打了過去,那少年見他攻來,也不還手,直如一條滑溜的魚兒一般,在法術的空隙中來迴游走,吳道子見狀,臉色登時一片蒼白,
“李道兄,還愣著做什麼,併肩子上啊。”
就在這時,赤松子忽然一聲怪叫,反手一指,打出了一道熾烈的白sè火舌,飛快的向那少年捲了過去,與此同時,那道人李元宗也一抖手,一道紅sè的光華和一團翠綠sè的光團同時朝那少年身上轟了過去,
那一道紅sè的光華,是一柄通體赤紅,纏繞著五寸來長的火焰的魚叉,名喚九股烈焰託天叉;而另一團翠綠色的光團,卻是一個似乎由竹條編織而成的竹簍,遍通體碧綠,氤氳生光,喚作玄元天一神簍,這兩件寶物看起來雖不起眼,卻是赤松子、李元宗二人窮盡數百年之功,採集萬載寒鐵、玄陰鬼竹煉製而成,不但柔韌非常,抑且劇毒無比,早已是二人隨身至寶,這兩件寶物一出,自然是不死不休,非要將那少年置於死地不可了,
“來得好。”
赤松子一道法術才剛剛出手,就一下子看到,那少年居然不閃不避,反而運起全身法力,將一團烈焰裹住身子,一聲大喝,迎著自家法寶撞了過來,
“這小子,不要命了麼。”
這一瞬間,一股寒氣由心而起,赤松子的寒毛都炸了起來,真元驅動到了極致,心念動處,趕忙將九股烈焰託天叉一揮,口中誦咒,那叉子頂端,立時飛起無窮碧焰,在半空中化為一隻火焰大手,拼命向那少年重衝來的方向一擋,與此同時,李元宗也將玄元天一神簍祭了起來,玄元天一神簍飛上空中,頓時飛出無窮毒氣,滔滔碧水,與赤松子叉上碧焰一合,越發顯得聲勢浩大,威力驚人,
“不好,這煙裡有毒。”
那少年身在空中,忽然間只覺呼吸一窒一股灼痛之感,瞬間傳遍了五臟六腑,他默默存神,將體內毒氣逼了出來,一揚手,抖開了一張金黃色的符籙,符籙一開,頓時現出萬道金光,接著只聽一聲長笑,一個小小的人影悄然浮現,一抬手,凌空向赤松子抓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