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抓住黑衣人頭髮,咕嘟咕嘟,一口氣將一大碗酒灌了下去,黑衣人被毒蜂一刺,早已中毒,這時一大碗烈酒入肚,血行加速,毒姓散發的越發快了,不一會兒工夫,便見他臉色發烏,雙眼翻白,顯然中毒極深,黑衣人身當此境,哪裡還敢強項,只得拼命搖頭,兩片嘴唇飛速開合,雙眼中流露出哀懇的神色。
素問見狀,微微一笑,扭頭對那少年說道:“大哥,煩請你解了他的禁制吧,這廝中毒已深,逃不掉的。”那少年上前一步,一揮手,黑衣人只覺身子一輕,一身法力竟又回到了體內,他自知本領與那少年相差太遠,不敢倔強,伸手從懷中三個紙包,恭恭敬敬的遞了過來,素問見了藥包,卻不伸手去接,笑問道:“老兄,你這毒怎麼個解法兒啊。”
黑衣人啊啊兩聲,勉強接上了下巴,含含糊糊的說道:“紅色的內服,黑色的吸毒,白色的收收口”說著眼前一黑,人已昏了過去,蕭玉真啐了一口,冷冷的道:“活該。”
素問淡淡一笑,說道:“蕭家妹子,你也別罵了,先救了這傢伙再說。”蕭玉真雙眼一翻,怒道:“憑什麼要先救他。”素問聽了,倒也不惱,低頭向那黑衣人望了一眼,說道:“妹子,這廝為人殲猾無比,你怎知他給的解藥是真是假,我非是憐憫於他,只是借他試藥罷了,若是他服了無事,解藥自然是真;若是他臨死前兇心發作,非要拉著你的幾個師弟墊背,你胡亂喂人服藥,豈不糟糕。”
蕭玉真一聽,頓時轉嗔為喜,笑道:“對,對,我怎麼就洠�氳劍�故擎㈡⒛慵�嗍豆悖�∶酶拾菹路紜!彼匚拭蜃煲恍Γ�檔潰骸昂美玻�鬩脖鷦尬伊耍�染攘巳嗽偎蛋傘!畢粲裾嫻懍說閫罰�謅�撕諞氯艘豢冢�蘚薜牡潰骸爸豢上П鬩蘇庳肆恕!�
當下蕭玉真將一撮紅色藥末化了,給黑衣人服下,又拿黑藥敷上傷口,不一會,只見黑血汩汩從傷口流出,蕭玉真從黑衣人衣上撕了一副布條,將黑血擦拭乾淨,黑血流盡,傷處便成鮮紅之色,餘下的只是皮肉之傷,那便毫不礙事,黑衣人睜開眼來,“啊喲,啊喲”的叫了起來,蕭玉真撮起一把白色粉末,灑在黑衣人傷口之上,反手一掌,重重的打了他一個耳光,喝道:“少裝死了,還不給我起來。”黑衣人捂住臉頰,哼哼唧唧的站起身來。
蕭玉真眼見解藥有效,便不再停留,徑自回到內堂之中,為眾同門敷治毒傷,不過片刻,便聽得殿內一陣大呼小叫,顯然受傷的幾名弟子都已醒了轉來,蕭玉真略一思忖,喝令眾弟子不得妄動,自家卻放緩了腳步,輕輕踱了出來。
出了大堂,只見黑衣人兀自跪在院中,那少年與素問二人交頭接耳,卻不知在說些什麼,蕭玉真咳嗽一聲,大踏步走上前來,素問見了她來,笑道:“蕭家妹子,你說這人該當如何處置。”蕭玉真雙眉一挑,喝道:“殲邪小人,一劍殺了便是,還留著作甚。”黑衣人聞言,登時一驚,不由自主的跳了起來。
素問一見,不禁”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擺手道:“此人假扮馬賊頭目,用意卻在伏擊你們蜀山弟子,你說他有什麼目的。”蕭玉真哼了一聲,向黑衣人瞪了一眼,悶悶的道:“他有什麼目的,我怎會知道,我又不是他肚裡的蛔蟲。”素問緩緩搖頭,說道:“要知道他的目的,倒也並不為難,我這裡有三十六條酷刑,七十二道刑罰,每一道都能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就是太殘忍了些。”蕭玉真一聽,登時會意,嘿然道:“有什麼殘不殘忍的,這人濫殺無辜,意欲不利於蜀山弟子,就算死一百次也還不夠,姊姊你有可憐他作甚。”素問沉吟良久,假裝十分為難的道:
“好罷,既然此人如此強項,看樣子也好如此了。”素問嘆了口氣,扭頭對那少年說道:“大哥,這一次咱們不用毒蟲,卻來個烤全人,你看如何。”那少年道:“什麼烤全人。”素問嘿嘿一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