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宋大夫的遵遵囑咐並沒有看出有什麼異樣,就連面上的表情也是完美無缺的博愛模樣,“那麼,我三天之後就會到府上來給小姐請脈,進行後續的條理,不知小姐意下如何?”
“我信得過你。你可是比我家的那個大夫好的太多了。”
“小姐誇獎了。”宋大夫像是不好意的地低下了頭。
像是恢復過來的夏芸,沒錯,就是夏芸。她掀開了自己右邊的衣袖,從上臂取下了一個絞金絲的臂釧遞了過去。整個過程行雲流水一般。
“小姐。此物我可是受不得。”宋大夫在一邊十分惶恐地說道。
“你且先收下。”一番推讓之後夏芸還是把臂釧交到了她的手上,“且就先充當信物吧,你給小廝看了這個,他們就知道你是誰了。如果我的身體好了之後,這個臂釧就當是我託永善醫館救助那些貧窮的人家吧。”
“小姐真是慈悲心腸。”宋大夫看起來非常地動容。“小姐現在極其需要休息,那我們就不打擾小姐了。”
“大夫慢走。”夏芸掩住了含水的眸子,微微點頭示意。
宋大夫和侍女就這樣退了出去。
“那就你吧,和我進去拿下方子去抓藥。”宋大夫和侍女下了馬車,就對邊上的熊吩咐道。
“是。”
“哎呀!真是累死我這把老骨頭咯!”看著他們越走越遠,紫蘇揉了揉痠疼的肩膀正準備從車架子下出來。
“咻。”銀光一閃。
一根銀針險險地擦過了紫蘇的臉頰,直直地釘入了車架子的木頭裡邊。簡直可以形容為“入木三分”。
“最毒婦人心,最毒婦人心。”紫拍了拍自己的小心肝兒,眼睛卻是緊緊地盯著那兩個漸行漸遠的女子。看來這一次他算是遇上了對手。
遊戲,似乎變得越來越好玩了。
那兩人總算是消失在了紫蘇的視線裡,他總算是從車底爬了出來,撣了撣身上的灰塵就又恢復成了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
“蘇大夫!”邊上充作小廝的陶湘震驚了一下,任他怎麼想也沒想到這車子的底下竟然還能藏得下一個活生生的人。
“你趕快帶她們回去,做戲要做全套。我馬上就會回來。”
“嗯。”陶湘非常聽話地應了聲。其實他的內心剛才也砰砰直跳,自己趕車的技術那麼爛,不知道蘇大夫是怎麼熬過來的。
“去吧。”紫蘇說完就消失在了原地,留下了一臉錯愕的陶湘。
“我說你剛才躲在車底會是什麼樣呢?”原來是逍遙子已經在永善醫館的屋頂坐著等他了。
“你也別光顧著笑我,你穿著白衣服大清早飄在了人家的屋頂上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女鬼呢!”紫蘇也不甘示弱,揉著自己痠疼的肌肉張口還擊。
“非也非也,你黑我白,不正是黑白無常嗎?”
紫蘇是徹底被逍遙子擊敗了,只是默默不說話。
“我想知道的是,你這樣不顧身份到底得到了什麼樣的有用的情報。”
“哼!我就說我的方法哈,我在車底下可是把她們的對話聽得一字不落!”
“有什麼發現嗎?”逍遙子直擊要害。
“有的,”紫蘇的眼神也開始正經了起來,“那個大夫現在的嫌疑已經上升到九成了。看著雖然柔弱但是狠勁卻是一點都不少。”
“此話怎講?難道當今天下還有誰能在醫術上比得上你?”
“你知道我說的並不是這個狠。”紫蘇撫了撫下巴,“那個侍女肯定不簡單,我只是低聲嘟囔了一句竟然可以在車廂就聽得到,這個內力並不是一般的護院應該有的。”
“還有呢。”
“她們的疑心很重,在臨走之時還不忘給我留了一發銀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