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這是一個美人的尊嚴!
這與冬日坐月子簡直不可同日而語。
“我真沒別的意思。”趙源不自覺拿著扇子扇了扇,看到雲萱又趕緊收了起來,“我發誓房裡不放冰。”
。。。。。。“你不嫌臭就來吧。”雲萱覺得自己也真是豁出去了。
“你又換了扇子?”雲萱看趙源手中摺扇,這都是今年第六把了吧,這個是把烏木扇骨的,外骨兩側皆刻螭龍紋,扇面是當朝常用的灑金紙,扇柄嵌有白玉。
。。。“我早就換了啊,都用了好久了。”趙源無語,太久沒關注自己了吧?
“你別老玩這些,到時候把孩子都帶些紈絝習氣!”雲萱嫌棄道,如今的趙懌,活脫脫一個小趙源,甚至更甚,什麼東西一般的上品都瞧不上。稍微有一點髒的,不論人或物,絕不讓近身。她的小金庫,一點不誇張的說,拿去賑次災也夠了。
衣裳趙源從前好歹還願上幾回身,到趙懌這兒穿過一次便不願再要。其餘的事上的講究被趙源慣的簡直令人咋舌。女兒就罷了,嬌養些也無妨,若是慕兒長大,這麼慣下去,她可不確定會不會成個紈絝子弟。老景王父子這樣的,她心裡真心覺得,不容易。
“杞人憂天。”趙源手撫在雲萱臉上,“兒孫自有兒孫福,咱們瞎操心也沒用。總不能為了孩子,我整天就和翰林院那些學士似得,一本正經一絲不苟吧?”
“我要變得那麼悶,你得多著急?”趙源盯著扇子上的畫兒,自顧自說道,“做人要知足哇。”
誰知卻遲遲沒有回應,趙源從扇子上抬頭,發現雲萱竟已睡了過去,見她頭上有些細細的汗珠,笑了笑,拿帕子給她擦了,才緩緩給她扇著風。真是該死,怎麼就被扇上的畫迷了眼?
“父王,孃親,父王。”趙懌歡樂地跑進來,就見著孃親睡著了,趕緊放低了聲音,“父王,我想去看弟弟。”
“噓。”趙源示意噤聲,示意鵲兒過來給雲萱打扇,便領著趙懌輕手輕腳出去,剛出了房門便見著肖婉帶著人過來。
“明日再來看她吧,累極睡過去了。”趙源笑道
肖婉點點頭,調侃道:“這下我可解脫了。”
趙源自然是懂她的意思,並沒和肖婉想象的一般調笑,認真道:“是我拖累了你。”若不是他,肖婉這幾年也不必老被人催著念著。
“你當真就沒有其他想做的事麼?你知道,我要給你換個身份輕而易舉,便是想以男子身份去闖蕩一番事業也是可以的,或者出仕為官,只要不在京,我都可以保證再無人能知道,包括雲萱。”趙源誠懇道,他不想欠誰的,包括肖婉。
肖婉見趙源認真,“我當初也是很認真的回答你的,我留在這,是因為我喜歡如今的生活,是因為我想留在這。和任何人無關。我們之間,並沒有誰欠誰,你和雲萱不必因為而心懷愧疚,還是說,你們嫌我在這兒礙著了你們?”以己度人,趙源想的多的過了頭,她真的想走,誰又勸得回她?
“既然如此,日後我便不再提此事。”趙源見肖婉不悅,“日後你何時有別的想法了告訴我就好,我帶你們去看慕兒吧。”
因著是趙源的事,禮部的辦事效率極快,世子冊封需要的流程完成的異常順利,那個還在襁褓一點點的孩子,已成了眾人都不可及的景王世子。
對於趙慕,無論是王太妃和雲萱肖婉,還是宮中的太皇太后太后和皇帝,都不約而同的是與當初的趙源完全不同的教育,要求麼,是起碼不能如老景王父子那般荒唐。
似乎趙慕的教育,老景王和趙源,都不大能插得上話了。
趙慕的滿月酒和週歲宴都辦得極熱鬧,宮中各宮都送了賀儀,朝中百官即使看不慣趙源作風的,也都來了。週歲宴的時候皇上甚至微服親臨,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