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卻急得要哭出來,我打死也說不出來啊!
“我要回家了。”
“你告訴我,我就送你回去。感冒沒好,別在外吹風。喲,鼻涕又出來了!”
我尷尬的無地自容。找不到別的理由,又不說出口,只有耍賴了。我用手推搡他直嚷:“你這個流氓,流氓……你欺負我,我討厭你,討厭!”
夏長寧大笑著抱緊了我,非常高興的說:“福生,這是你第一次主動找我。來了就不準再走了!”
我埋在他胸口悶聲悶氣地說:“夏長寧,你不準耍我,不準欺負我,不準像以前那樣無賴,不能像流氓,不準吼我!”
“還有沒有?”
“想到再說。”
夏長寧扭了扭我的臉,對我說:“我能在水下閉氣三分鐘。”
我沒反應過來,他的唇就印下來,軟而溫柔。可是我只堅持了十鈔就不行了,因為我的鼻涕又出來了。
夏長寧伸手將我一直用兩根指尖捏住的粘滿鼻涕的面紙拍掉,沒好氣地說了句:“你的手裡應該抱我的腰才對!真不知道該感謝你感冒了,還是該討厭你感冒。”
他拖著我上樓,我回頭看了眼乾淨的樓梯間,白色的面紙可真醒目。趕緊回頭,心裡暗罵,夏長寧,你可真是個不講衛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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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考試,夏長寧便每天下班來家裡報道。這廝道貌岸然與爸媽聊天,那雙眼睛卻在我從房間裡探出頭的每一次都能準確與我對上,讓我實在懷疑他壓根就是看著我的房間和爸媽說話的。
這麼明顯讓爸媽理所當然的攆他進來。夏長寧還推辭:“福生要考試了,別打撓她。”
我爸媽的心思我還不明白?他們就覺得要是我和夏長寧好上了,書讀不讀都沒關係。能嫁出去才是最重要的。
大冷的天,老媽一扯老爸袖子說:“說好去福生她姨家,走吧。”
就這樣把夏長寧獨自扔在客廳,他蔫有不進房間的道理?
我看書不理他,夏長寧就湊過來看,也不說話。隨時有熱熱的氣息噴在頸邊,還能看得進去書?
我把書一放攆他:“你要麼拿本書在旁邊看,要麼就先回家。別這樣盯著我!你讓我分心,明白?”
他便從書架上抽出一本小說看,看了會兒又打量我的藏書,湊到我面前說:“寧老師,這段我不是很懂,你說是什麼意思?”
我偏過頭一看,正好是一本言情小說裡的句子。
女的說:“你是流氓我也我喜歡你!”
他吊兒郎當的說:“福生,你肯定明白她為什麼這樣說,對吧?”
我的臉大紅,啐了他一口:“流氓!”
夏長寧壓著笑聲在我耳邊說:“你喜歡!”
我……長嘆一聲,轉過頭認真的看著他:“我好象從來沒主動親過你。”
“沒關係,誰主動結果都一樣。”
“哼,你不稀罕就算了。”
夏長寧便賊笑著說:“稀罕,我一直等著呢。”
我也賊笑:“我要是考上了,我就主動一次!”
他無奈的看著我說:“福生,你就不明白,我壓根兒就不想讓你考上?還讀什麼書呢。你要麼考市裡的大學,要麼就別考了。”
我剛開始想考研,是想離開這裡,在新的環境裡重新生活。可是現在,我和夏長寧好上了,這個念頭就猶豫起來。
“可是我把工作都辭了,就等著考上。”
“難道我夏長寧還養不起你?”
“不是你養不養得起……哎,我還沒說要嫁你呢,我還不瞭解你。”
“我可不是鬧得玩的,我戀愛就是找老婆!”夏長寧認真的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