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倆在百貨店外等車的時候,夏長寧正好開車過來接伍月薇,他下車接過她手中的衣袋扔進後排,瞟我了一眼,又看了看丁越手裡的衣袋。我馬上想起他曾經捧朋友的場照穿的號買了五千塊的衣服,我沒有收下的事。他是在諷刺我收下丁越買的騷包大衣嗎?
伍月薇對我們一笑上了他的車。
我有些緊張,丁越穩穩的握住我的手,溫柔地問我:“冷不冷?”
我搖頭。他轉過身給我攏了攏圍巾。
越過他,我看到夏長寧的車走遠。從上次我砸了西餐廳後他一直沒來找過我。我想,現在他是真的不會再來糾纏我了。
他們走遠後,我才認真的對丁越說:“真的太貴了,我穿在身上燒得慌。我一年的工資呢。為什麼一定要買啊?”
丁越臉上的笑容越來越燦爛,他突然對我做了個怪臉,問我:“如果我有錢,不在乎這兩萬多,你敢穿嗎?”
“可是你在外貿公司上班能有多少錢啊?你又不是千萬家產,幾萬塊當幾百塊處理。”
丁越朗聲笑了起來,對我說:“好吧,等我有了千萬家產,再給你買。現在麼,怎麼辦?買都買了。”
我嘆了口氣:“要是能退就好了。”
丁越撲哧笑了:“好,我們去退了,退衣服的錢,等你放寒假我們去旅遊如何?”
“真的能退?”
“放心好了。”
我的心情瞬間好了起來。
丁越真的把那件大衣退了,卻買了一件同款式的黑色大衣送我。價碼牌沒有摘,他說:“讓你踏實一點,這件才一千多,是仿名牌的。必須收下。”
我收下了,覺得甜蜜。
《規則》
夏長寧番外(一)
靠,我要相親!
我也需要相親?
我勾勾手指頭撲上來的美女早把我壓扁了,我還需要那種正兒八經的向對方做自我介紹順便表現出我是好青年的相親?
難得回家一次聽到這事,要不是想著老媽有高血壓,我差點扔筷子。
老媽像在交流絕密情報,明明飯桌上就我和她,她的聲音與表情仍然神秘:“你劉姨給你介紹她侄女,說是特別單純的一個女孩子。才從大學畢業,學中文的,在外國語國校當語文老師。”她推過來一張照片,還習慣性的點了兩點。
我對劉姨沒惡感,也沒好感。她最近來家裡很勤,我十天半月回家一次,十有八九她都在我家。我知道她老公想進國安局,這樣的事見多了也不足為奇。我沒好氣的想,忙活你老公的事去吧,怎麼又牽線當了媒婆?
“夏長寧!嚴肅點!”老媽怒了。
我趕緊朝照片瞟上一眼。可不就是個中學生嘛,叫我老牛吃嫩草?我滿臉堆笑:“媽,我才二十七歲,沒到三十呢,不急吧這事?”
老媽慢吞吞的嚼著飯,有板有眼的說:“我看小模樣還端正,找媳婦呢就得找老實本份的。她名字也好,叫福生。她爸媽都是老師,我看不錯。”
“我說媽,要老實本分找個農村姑娘多好啊。根正苗紅,身體碩壯好生好養,附帶土地,你兒子還能直接當地主。”我嬉皮笑臉開始胡扯。
以往老媽都被我逗得一笑,不了了之。今天她好象來勁了,居然和我談起了價錢:“薇子下個月要過來。薇子家買上幾千畝土地也不是啥難事。你想當地主直接娶她好了,還能當個大地主。薇子人模樣好,她從小在部隊長大,比社會上的女孩單純多了,你說呢?”
我一激靈。薇子這丫頭要稱得上單純,等把煤炭洗白了再說吧。
我十三歲當兵入伍去了鳥不拉蛋的地方,水土不服。她一家人對我特別照顧,我和她有過共同作戰經歷,她救過我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