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外面真冷啊,不知道沒衣服穿的某人會凍成什麼樣!”
夏長寧愣了愣,也笑了,“箱子沉不沉?這裡沒有電梯,給我五分鐘我肯定能追上你!”
“我不信你敢裹著被子出來!”
“如果我敢呢?福生,你像賭什麼?”
“你肯定不敢!”
“我問你,要賭什麼?”
我“哼”了聲,眉開眼笑,“我就賭你不敢唄!”
“時間都過了兩分鐘了,你要不要探戈腦袋出來看我是不是裹著被子出來追你?”
我從樓梯上探出了頭,夏長寧只穿著條短褲大模大樣地站在門口衝我笑“自己把箱子拎回來,我既往不咎。”
他笑嘻嘻地看著我,一點兒耶不冷的樣子
我聾拉著腦袋,吃力地有拖著箱子下樓,什麼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這就是
他往樓上走了幾步,提起箱子頭也不回地說:“下回別再敢這樣的蠢事”
我衝他屁股虛踢了一腳,好好的一個玩笑慘淡收場,有比這更冷的笑話嗎?
一進屋,夏長寧扔下箱子就來抱我 身體直抖,“哎,凍死我了!”
是凍得嗎?我怎麼覺得他是笑得渾身發抖呢!我板著臉還沒找到臺階下呢,這廝有火上澆油,“福生,你不想我穿衣服說一聲就是了,何必搞出這麼大的動靜!”
“夏長寧,我滅了你!”我運氣丹田之氣,往他肋下用力捅去。
夏長寧哈哈大笑,卻捕捉住我的,由著我在房間裡追著他鬧,追的我直喘氣。
我發現他是猴子變得,這麼小的空間,我根本碰不到他,乾脆罷了手,一頭倒在床上說不玩了。
“恩,餓了!”
他一說我倒真的覺得餓了,時間過得這麼快,下午的陽光早沒了影、窗外黑漆漆的一片。
“吃飯!”
正要起來,他按住了我,眉一揚說:“我說的不是肚子餓了,福生!”
我尖叫這不肯,夏長寧又開始剝我的衣服,嘴裡還不停唸叨著:“秀色可餐,吃了你我就不餓了。”
我捉著他的手苦苦哀求著:“這麼瘦,還不夠塞牙縫的,讓我吃肥了在伺候你老人家?”
夏長寧樂了,想了又想,說:“說個日子”
“什麼日子?”
“嫁給我的日子”
“這就叫求婚哪,不算”
“嗯?”
“不是說了畢業之後嘛。”
他毫不遲疑地說:“畢業之後辦婚禮,現在說個日子去領證!”
這也太快了,我不肯,面對夏長寧的炯炯目光,我炸了眨眼,說:“咱們邊吃邊聊?”在他的“不行”還沒出口之前,我馬上示弱,“我有跑不了,你總有威脅我的機會嘛!我真的餓了,我還沒吃午飯就被橙多買到這兒了。”
夏長寧定定地看著我,我眉一皺“哎呦”一聲,“胃不舒服!有點兒痛哪!”
他的手指從我臉上劃過,輕聲說:“福生,你太容易被我威脅,瞧這又裝病又轉這眼珠子的模樣,我都不忍心了,吃飯去,別真餓著了。”
我又不舒服起來,瞧他說的,我怎麼就這麼沒用?!
寒假的最後十天,我一直住在夏長寧這裡,我總想套他的話,想知道他和逸塵那件事的真相,程子恆說的總不如夏長寧自己親口告訴我。
夏長寧也怪,我每每問起這件事他就一個打哈哈,“不就是想讓你吃醋,飛奔過去,搶了我唄!”
他越說的輕鬆,我越是不信,終於被我看到他臉上飛閃而過的不自然我才哈哈大笑,我的計謀看起來挺失敗,其實是勝利了。
我以逗夏長寧為樂,以此來鞏固我難得的勝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