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委屈的像個孩子一般拉扯著尉遲敬德的衣服。
“操!弟弟,爾觀此球……幹!”尉遲敬德指著楚六的那球大聲罵道。
“杜公……”何大牛又小聲叫了一下杜克明,那邊程咬金已經興奮的喝起了酒,何大牛隻好找一個最正常的杜克明下手。
“彼其娘之,此球竟然不進!”杜克明一臉惋惜的說道。
“杜公,我等前來不是……”何大牛沒好意思說下去。
“操!怎麼忘了正事了?”旁邊尉遲敬德和程知節心中一陣慚愧。
“哦……哈哈……呵呵……”杜克明尷尬的笑道。
許子陵看到尉遲敬德在場邊像便秘一樣,臉臊紅臊紅的,不知道怎麼回事,還有旁邊的兩人,雖然不認識,但是尉遲敬德來了,自己怎麼好意思繼續在場上踢球:“上來一個,頂替我!”許子陵對旁邊看球賽計程車兵說道。
士兵們看完許子陵踢球后早就躍躍欲試,此時許子陵說完一溜煙都衝上來了,可見這後世足球對人們的衝擊力有多大!
“尉遲哥哥,您這是?”許子陵來到了尉遲敬德身邊問道。
“哦,某閒來無事,出來走走,便看到你等在這……在這蹴鞠?”尉遲敬德問道。
“哇哈哈,你小子踢的甚好哇!”另一個魁梧的黑漢大大咧咧的說道。這個壯漢和尉遲敬德不同,尉遲敬德肌肉顯得不是那麼明顯,而這個壯漢的肌肉像是要撐破衣服一般,都快要爆開了。
“這位……”許子陵有點疑惑的問道。
“俺叫程知節,字義貞,你就叫俺黑牛哥哥吧,俺聽說你小子身手不錯?”程咬金說完一個拳頭就伸了過來!
“臥槽!”這大傻逼怎麼不按套路出牌,上來就打!程知節?程咬金?我靠,怎麼大唐的猛人都被自己遇到了?
許子陵完全沒有意思到自己就在秦王府,遇見這些猛人是很正常的,這些猛人還沒有被朝廷任命官職,所以現在只能算是秦王府的幕僚,當然許子陵也是一樣。
若是藩王的私人幕僚一旦被朝廷委任官職後,那便不得和藩王有任何聯絡,否者便觸動了法律。所以許子陵能遇到這些猛人倒是很正常不過。
許子陵聽到後又是一個趔趄:“黑牛哥哥……”許子陵一個閃身,避開了程知節的攻擊。
“哇哈哈,小子,給我把這老黑牛打趴下!”尉遲敬德唯恐天下不亂的說道。
“好了!黑牛,停手!”杜克明這個氣啊,這兩個活寶從來都不知道幹正事。
杜克明的話很管用,程知節聽到後便停下了。
“仁勇校尉,許子陵,取字否?”杜克明問道。
“尚未及冠,未得字”許子陵心中那個汗啊,剛剛程咬金陰我你他媽不問我怎麼樣?上來問著鳥玩意。
自從上次尉遲敬德問許子陵及冠與否的問題後,許子陵便私下裡找了藉口問了楚六,原來唐代男子及冠(二十歲)後便要取字,以後稱謂便不可直呼其名,不然是極不禮貌的。
許子陵對眼前這中年書生印象非常好,中年書生和許子陵說話時依舊很謙卑,春風和煦,讓人感覺心裡暖暖的。
“某杜如晦,字克明,軍隊內訓練十分緊張,還望仁勇校尉做好訓練工作啊!”杜如晦說道。
“房謀杜斷?”這杜如晦意圖很明顯,許子陵也知道杜如晦言下之意。
“克明哥哥說的是,小子又怎會不知,可若是一味的枯燥訓練,便會影響訓練的結果,這對訓練本身卻沒有好處,正所謂勞逸結合,便是這個道理,當然,小子一味枯燥的說得理論,杜公定然以為小子吹噓,且,小子趁著業餘時辰蹴鞠,一來強身健體,二來增加樂趣,何樂不為?”許子陵說完,杜如晦一臉深思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