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青好奇起來，“去見個製作人，還能人生感悟，你是見觀世音菩薩了嗎，姐。”

“你被唐僧附體了還是怎麼著啊，這麼囉嗦。”張婧初好笑的看著海青，“今天去見了蔡總，其實根本沒聊什麼實質性的東西。”

“故弄玄虛？還是根本沒想要籤？”海青皺了皺眉，“但是師兄介紹的，應該不至於吧。怎麼著都會好好說的。”

“你對趙丹峰倒是信心十足。”張婧初笑了笑。“其實今天蔡總更想看的是袁湶和高媛媛。”

“那為什麼不直接說就是了。帶你去看笑話嗎？”海青倒是同仇敵愾的感覺很到位，還有點氣呼呼的。

張婧初笑了笑，“那倒不是，蔡總沒想籤她兩，只是很好奇，那種好奇超過對我的好奇。”

“為什麼。”海青不明白了。

“也許她和胡婧很熟，想看看讓胡婧心緒不寧的人是誰吧。”張婧初說著，自己都搖了搖頭。“也許只是想看看和趙丹峰那麼親的人，有什麼特別。”

“那她真是無聊，隨便找誰不都一樣。”海青始終還是站在至親姐姐一邊。

“她不是無聊，其實她說話很有技術。我從回來就一直在思考今天她說的那些話，所以沒搭理你。”張婧初解釋著，“她其實潛移默化在告訴我一件事情，籤她其實和籤趙丹峰的工作室是一樣的。因為她和趙丹峰很親，所以她關注的是和趙丹峰相關的人，就是這樣。”

“有什麼區別嗎？”海青有些迷糊。

“笨啊。”張婧初翻了翻白眼，“當然區別很大。她是覺得既然是趙丹峰介紹的，那肯定就得落趙丹峰的好。這是一筆生意。她怕的是和她簽約之後，我遇到事情，會違約。但她不會明說，只是想讓我自己明白。如果明白不了，其實明天就不用去了，她也不想要個笨蛋吧。”

“姐你是在說我嗎。”海青悠悠的說著，“我也沒明白啊。”

“小笨蛋哦。你想啊，蔡總和趙丹峰關係很好對吧，但是關係好歸關係好，那是私交。生意是公事，因為私交好，趙丹峰介紹了我。一個製作公司，特別是有理想和遠大規劃的公司，簽下的第一個演員，肯定會下大功夫先打造一番。但是也可能因為私交，我萬一火了，違約籤回趙丹峰，那她公司的投入不都是給別人做嫁衣了。但是這話他們兩心裡明白，卻不會直接說出來，需要我自己去明白。說白了傷感情，會顯得沒人情味。明白了，明天就要展現出一個態度給她看。她需要看的是態度，而不是演技。”張婧初明明白白給海青解釋著。

海青眨巴著眼睛看著張婧初，“好複雜哦，這姐姐都琢磨明白了，趙丹峰為什麼不直接告訴你，多麻煩，還要猜。”

“因為他推薦我，本身也有很大壓力，你想他班上還有那麼多同學都沒推薦呢。推薦我，好了那是識人有方，我如果出不了成績，會被自己同學罵的。所以他也不會明說，也算是對我一個小小的考驗。”張婧初說著。一旁床聽了老半天的陳郝終於憋不住了，悄聲問著，“那他幹嘛不推薦高媛媛。”

張婧初抬頭看了陳郝一眼，“他推薦，蔡總敢要嗎，那丫頭還不是說跳槽就跳槽，一點徵兆都沒有。只要趙丹峰說一句話回來吧，誰能攔得住她。”

“也是。”陳郝點點頭，“那袁湶呢？”

“袁湶不一樣，趙丹峰希望她能把更多精力放在電影上，蔡總那家公司現在主要以電視劇為主。所以趙丹峰不會推薦的，袁湶自己估計也不願意去。”張婧初不愧是對趙丹峰最瞭解的朋友，對趙丹峰身邊這些人的情況都掌握的一清二楚。

“那他為什麼不推薦我呢。”海青悠悠的說著，“我也想演電視劇。”

張婧初笑了，“這個簡單了，也許是我拍過廣告，也演過古裝，屬於可以用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