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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作者有話要說:

☆、第 33 章

一直不知道是誰在接濟他,這些衣服都是被剪了標籤的,有些時候還會混進去幾件偏大不少的運動服,他都放著沒動過,直到很多年後,等他長大了也還能繼續穿。質地柔軟舒服,他的面板從小就不好,穿這樣的衣服卻從來不會過敏。雖然在那麼多年之後,他已經適應了劣質的化工纖維的服裝,但某些時候,他還是會穿高中時期收到的衣服,大小正好。

棉線一下子就被嶽銘章扯斷了,褲子直順著腿往下掉。厲封扯都來不及,心裡發慌卻不知道嶽銘章想要幹什麼,愣愣地不敢反抗。

“你喝多了?我,我送你出去吧。別,別扯我褲子了。”厲封的臉紅了白白了又紅,一頭霧水地盯著嶽銘章的眼睛看,在他的臉越來越近的時候,唇上一暖,眼睛猛然瞪大。

嶽銘章把嘴壓在厲封的嘴唇上,只停留了半秒不到就探了進去。第一次被人這樣侵入口腔的厲封傻了一樣站著,直到舌頭被人吃了一下才劇烈掙扎起來。

“唔唔……放……唔……放開。”

卻換來嶽銘章發狠的已經不是親吻的噬咬,嘴唇很疼,接著便麻了。厲封發起抖來,握起全身的力氣去推他,雙手扯著嶽銘章背後的衣服要把他推倒,但是他沒什麼力氣,很快就被嶽銘章精壯有力的身體力量鎮壓了。

抓下厲封的褲子,動手扯起他裡面,一條幹淨卻土氣的橙黃色布料乍然落入眼中,……,一切都偏離了軌道。

厲封窘迫的雙眼直髮昏,羞恥又難堪地要把褲子扯回去。那片布料沿著他沒多少肉的大腿滑到小腿上。

“啊!”他的慘叫聲很快就被淹沒,接著是第二下,第三下,那條褲子隨著他模糊的視線一上一下地跳躍著,慢慢變成了血的顏色。漸漸意識到那是嶽銘章,厲封把舌頭都咬破了才忍住沒發出更大的聲音出來,全身冰涼,嚇壞了。一切發生地太不可思議,以至於到最後厲封都沒有注意到這間包廂的不同之處。

明顯是為了什麼人的精心準備,偏冷色的裝修以及後續的佈置,顯示了主人的冷靜、專注。

很用力地準備過。卻成了眼下這樣的情況。

就算被同學取笑是同性戀,厲封也從來沒有怎麼在意過,因為他一直堅信他們說的不是事實,他不喜歡嶽銘章,所以這兩年來,他從來沒有想過同性戀究竟是什麼東西,能具體到什麼程度。能具體到這種程度,沒有人來告訴他。

嶽銘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怎,怎麼會這樣……他疼得冷汗直冒,腦子越來越昏,眼淚鼻涕流了一臉,狼狽地要命。嶽銘章帶著他走在通往地獄的路上……

當門邊閃過一個人影時,嶽銘章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但這反而激起了他的反彈情緒,不但沒有停止,反而變本加勵地索取著厲封。

厲封顯然聽見了那聲慌張的撞到門的聲音,他看不清楚,視線裡都是水,眼前影影綽綽模模糊糊讓他怕得失聲哭起來,幾乎是相信了有人進來撞見他的醜事。

嶽銘章疼,卻不願意離開,額頭上都是暴起的青筋,顯示了他同樣高度緊繃的情緒,但他不是因為被卓揚看見,而是因為他終於意識到自己在對厲封做什麼而毫無停下的想法。

厲封把腿努力地往地上伸,想站起來,嶽銘章卻突然收緊雙臂。厲封有一瞬間突然安靜了下來,驚駭地瞪著嶽銘章,一切都像是被放大了一般逃無可逃。

一系列變故已經耗盡了厲封的力氣,只時不時小聲哀叫幾聲,如果不是因為他淌得到處都是的眼淚,幾乎看不出來他的反抗了。

那個永恆的夜晚,厲封見識了嶽銘章無窮的精力,也埋下了深深地長進肉裡的懼怕。

對於疼痛的承受能力是一點一點增長的。到了最後,厲封連嶽銘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