紗織的反應像極了被踩到尾巴的小奶狗,跡部的眼睛被笑意渲染成新月的形狀,無奈道:“這是什麼?”
“是護腕。前幾天經過一家運動器材店,順便買的。”
“所以你現在一看到網球,就會想到本大爺麼?”少年忽然前傾的身體,他身上的熱度幾乎要燻熱紗織泛紅的臉龐。那馥郁的玫瑰花香,因為太過貼近的距離,變得尤為清晰凜冽。
她不知道自己應該要與跡部對視,還是避開他的刻意靠近,擋在胸前的手慢慢地握成小小的拳頭:“倒也……不是。”
“說謊。”
少年淡淡的鼻音融化在相觸的嘴唇上。他含著少女帶著顫抖的下唇,輕輕地將她擁抱住。
夕陽下,網球場。早前的歡呼與尖叫似乎還沒有褪去。這片揮灑過汗水的場地,此時卻被棉花糖般柔軟的甜蜜所充滿。
銀紫色頭髮的英俊少年,和清淡如茶的少女,像是世界上無數普通的情侶,跡部景吾溫柔地親吻著紗織,親吻著這個將他從黑暗夢境中帶出來的少女。
“我們交往吧,紗織。”
跡部的手指捋過紗織鬢邊的碎髮,低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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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哈哈哈高甜之後有個不好的訊息。。就是我這週末要去當狗。。。去上海看公演
所以。。。下一次在週日的更新就沒有辦法更咯。。大家請等待下週二吧
感恩【鞠躬
☆、正式交往
所謂的喜歡,是什麼樣子的?
像是最古老的諾基亞手機通訊錄上,唯一一個有頭像的號碼是自己的愛人。這種被特殊對待而成為獨一無二的感情,大概就是喜歡最直觀的表現。
柳生的父母,她不能簡單地判斷他們是否恩愛。餐桌上經常的沉默也好,兩人出席宴會時並肩而立的恩愛也罷,紗織記得很小時候他們激烈的吵架。
柳生母親從名流慈善拍賣會上高價拍得的彩釉瓷器,被她狠狠地摔到丈夫面前。在紗織印象中那樣一個優雅而知性的女人,她從來不做家務,也不喜歡沾水損壞到她精心保養的手指,那時卻歇斯底里的像個瘋子。
她咒罵著,尖叫著,而柳生父親坐在沙發上,面色冷靜而凝重,看著妻子的表情,彷彿一個與此無關的局外人。
柳生比呂士悄悄地捂住了紗織的耳朵,他紫色的眸子溢滿擔憂和惶恐,卻還是將更小的妹妹保護進懷裡,僵硬又不自然地拍著紗織單薄的背。
如果嫉妒是喜歡,心跳是喜歡,想念也是喜歡的話。
那麼,紗織是喜歡跡部的——順理成章又自然而然。
柳生紗織看著跡部景吾的臉,少年的眉眼被籠罩在一層夕陽的美好光暈裡,比起普通人更為突起的眉骨,將他的丹鳳眼略略蓋上淡淡陰影,只有眼中那金黃色的璀璨光芒,像是夕陽西下時的神奈川大海。
如果這樣的喜歡中包括了未來的爭吵與冷戰,包括了上流社會的虛與委蛇。
那麼她無法斷定自己會不會一直都像現在,像此時此刻那麼地喜歡著跡部。
她喜歡過仁王雅治,那個在冬天裡幾乎與白雪融為一團的白髮少年。她喜歡過仁王的笑,喜歡過他在球場上奔跑的樣子,甚至喜歡過他的面無表情。
這樣的喜歡,對於跡部景吾來說,是不是太廉價了?面對著跡部景吾的提問,柳生紗織一時之間不知道自己應該回答好,或者不好。
在井上春的眼中,跡部景吾是自戀又追求華麗的冰帝網球部部長,在幸村精市眼中,跡部景吾可能又是一個與自己旗鼓相當的對手。
在柳生比呂士眼中的跡部景吾,可能只是一個素不相識的陌生人,對於冰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