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一直被他們欺壓得抬不起頭來。雖然如此,可不代表連眼前這種垃圾都可以騎到她的頭上為所欲為!而且與初到貴地孑然一身相比,她現在可是堂堂的天華郡主!凌王是她乾哥!皇帝是她前夫(雖然他不知道)!榮王是她老相好!哼!皇親國戚一名!就不信還有誰的後臺比她更硬!
所以,在那名不長眼的色胚,再次向她出手的時候,渺渺毫不客氣操起手邊的茶壺,以一優雅的姿勢,飛擲而出,擺明了要仗著她背後的“勢”來教訓眼前這頭不開眼的豬!
“啊~~~~~~~~”震耳欲聾的一聲慘叫,那頭豬……不!那個長得像豬的傢伙抱著鮮血、殘茶橫流的頭,破口開始大罵,“豈有此理!你一個小婊子,竟敢對老子動手?你可知道本少爺是誰?本少爺的爹可是當朝兵部尚書,我今天就叫你們這個妓院再也在盛京開不下去!”
渺渺心中一動,眼前立刻出現當初那名對自己落進下石的絕色女子――儷妃。她可不會忘記,就是那個女人在一旁一臉魅笑的吩咐那個行刑的侍衛“狠狠的打”!
哼!當真是冤家路窄,竟遇到那死女人的哥哥……想到這兒,渺渺目光一寒,故意不以為然的瞪了眼滿身狼狽的杜延青,冷笑幾聲,嬌聲道:“原來是杜大人家的公子啊?你一無功名,二無品級,你憑什麼在這裡大呼小叫?憑你爹?還是憑你在宮中的妹妹儷妃啊?”
雖然他杜家在盛京的勢力無人不知,但從一個青樓妓女口中如此不屑的隨口道出,竟令他有了一絲異樣的感覺,捂著頭微眯起雙眼,惡聲道:“你當真是活得不耐煩了,可知道得罪我杜家是何下場嗎?”
“下場?”渺渺忍不住輕笑,調侃的說道:“嚇我啊?我還真怕呢!”
杜延青雖然貪杯好色,絕對是一個酒色之徒,卻並不代表他沒有腦子,眼前這名容貌嬌俏的妓女,若無其事的調侃著他這個兵部尚書之子,並對他身後那個權傾朝野的杜家不屑一顧,恐怕是有所仗持吧!
強壓下胸中的憤怒,揚聲喊道:“瑤姬!去把瑤姬給我找來!”
杜家在京中勢力不可小窺,立刻有不少意欲攀附的人拔腿便去叫人,但還未等這些人跑出幾步,便覺一陣香風撲面而至,瑤妃竟已主動現身。
“哎喲!我的杜公子,大少爺,您這是怎麼了?”瑤姬媚眼含波,緩擺腰姿的來到杜延青身邊,語帶心疼地嚷道。
杜延青冷哼一聲,用手一指倚在窗邊的渺渺,冷冷道:“這小婊子太過不知好歹,服侍本少爺是她幾世修來的福氣!她不但不從,反而還動手將本少爺打傷,瑤老闆,你可要給本少爺一個交待啊?”
瑤姬有些為難地看了眼一臉無所謂的渺渺,又看了一眼怒氣難平的杜延青,輕嘆一聲,道:“杜少爺,她並不是我們鳳凰軒的姑娘,這……這可如何是好啊?”
“不是鳳凰軒的人?”杜延青聞言眼中精光一現,冷笑一聲,道:“那就是來路不明瞭?搞不好是敵國派來的奸細,瑤老闆你這可是通敵賣國的罪名啊!”
瑤姬聞言,一臉驚懼的輕捂著胸口,聲音有些疲憊的說道:“這。。。。。。杜少爺,您可要手下留情啊!瑤姬可是普普通通的小老百姓,還請少爺明察啊!”
“本少爺當然知道瑤老闆是無辜的,不過……這女子形跡可疑,本少爺定要討個說法!”杜延青陰陰的說道。
瑤姬眸光流轉,小心的問道:“那依杜少爺的意思……?”
“不如就把她交給本少爺,本少爺定將她親自壓送到京兆尹府衙,按律制罪。”杜延青說得冠冕堂皇,但只要是人都聽得出他是在挾怨報復,但杜家在朝中素來行事霸道,誰又敢對他的行為評說一二呢?
瑤姬一雙媚眼在渺渺和杜延青二人身上轉了幾轉,忽然輕輕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