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繩落在了我的背上,在我的兩臂上快速地穿動,到底是老隊員,力度適中,關健部位的把握恰到好處,捆好後,他說:“你動一動,看能不能掙開。”
我用力掙了掙,一點也掙不脫。
兩位班長和姜隊長挨個認真檢查,男隊員們都捆綁得不錯。
隨後,又進行了兩次捆綁練習,要結束時,劉強國靠近我,輕聲說道:“小陸,李浩晚上想請你吃飯,你能去嗎?”
“李浩?”
“就是左邊上的那位。”
我抬頭望去,我知道了,就是我剛到這裡與我第一個握手的那位同志,我望向他時,他正好也抬起頭來,衝我笑了笑,露出兩排潔白整齊的牙齒,說真的,他長的挺帥,但是我卻沒什麼感覺。
我說:“我晚上還有事,怕不能去了,真的很對不起。”
劉強國說;“他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約約你。你給我這哥們的印象很好,今天他說了,不論誰輪上捆綁你,都請給他代個話,不論成不成,他都請客,沒想到我的運氣這麼好。”
劉強國只顧說了,竟忘了為我鬆綁,旁邊的人都己解開了,只有我還被緊緊地捆綁著,艾娜走過來大聲說:“劉強國,你是不是綁上美女就不想解了!”
這一下令劉強國十分尷尬,他連連說了三個對不起,很快地為我鬆了綁,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訓練休息時,班長與副班長低語了幾句,然後,把我們叫到一間屋裡,班長說:“還有一項內容你們也需要訓練一下。是這樣,時常有這種情況,犯人上綁繩後,提出想解手,當然,在路上只能忍了,但是,在羈押室裡,有廁所,時間也夠時,出於人道主義,一般還是讓她上廁所。但綁繩是不能解的,這樣就需要我們去給她解決脫褲擦拭問題,你們在家都是大小姐,可能不習慣給別人擦拭,但作為法警就必須適應給別人擦拭,所以,這方面你們也要適當訓練一下。”
副班長說:“大姐們都是過來人,給人擦拭都不是什麼難事,而你們是獨生子女,不是獨生也是最小的,沒有給別人擦拭過,我考慮你們住在一起,解手時可以相互擦拭,尤其是解大手,味可能不好聞,你們更要多練習,一但正式上崗遇到這種情況,就好應付了。”班長說:“晚上不回去時,這個內容與捆綁結合起來練,等下回去時,你們帶上一根法繩。”
“是!”我和艾娜同聲道。
小的時候,我常常給表妹擦拭,但給同齡人或大一點的人擦拭,心理確實不適應。
夜上,洗過澡,吃過飯,我們各自躺在床上看起小說,我沒有將李浩邀我吃飯的事告訴艾娜。我一貫這樣,凡願接近自己的男性,我都尊重他們,不在女友面前議論他們。
看了一會兒小說,艾娜起身說想解手,我忙支起身子,艾娜嘿嘿笑著說她在逗我,我跳下床狠狠捏了下她的鼻子,隨後上床和她躺在了一起。
艾娜舉著右手說整整練了一天,手都勒紅了,我也舉起手說,我的手到現在還有些痛。
艾娜說:“小椰,你別笑我,下午那位男隊員綁我,我感覺怪怪的。”
“是不是擔心他報復你?”
“開始有點,綁上後,倒不喜歡那麼快又解開,真想一直這樣被綁著,你說我心理是不是不正常?”
“可能有點,不過我也有點希望被綁著的感覺。”
“真的?”
“真的。”
“怪不得我們都解開了,你還被綁著。”
我沒解釋原因。
“噯,男人綁女人,他們什麼感覺?”
“你最好問問綁你的那位。”
“小椰,手被綁在後面,胸的感覺真好。”
“那好呀,要不要現在我就把你綁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