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他,“世子,我看你還是看看這封信比較好,再確定要不要維護公主。”
“你在威脅本將軍?”祁翊卻並未伸手去接,而是邊上的含恨冷冰冰的接了過去,再恭敬的遞給祁翊。
而遭遇尷尬的王妃臉色當即刷地慘白,祁翊竟不接她的東西,讓下人接,她可是他的嫡母,如今祁翊成了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上將軍,手中握有兵權,就算得如此囂張了,連她都不理會。
王妃本想生氣,可一想,算了,為這種事生氣不值得,以前不是常發生?祁翊何時真正的尊重過她。
祁翊玉指慢慢將信紙開啟,薄唇似笑非笑的噙著,用極其富有磁性的聲音念道:“每次撫摸著我臂上的紅痣時,我就想起升郎,因為這是你給我種下的,你一顆,我一顆,我們心心相印,一人一顆硃砂痣……”
唸到這裡,祁翊只覺得牙齒泛酸,在場聽的人也渾身起雞皮疙瘩,這樣的內容也太噁心了,而且酸酸的,看公主的樣子,斷然不會寫這種淫穢的信。
而在看完信後的祁翊,俊朗的眸突然冷酷的看向袁逸升,將手中的信一把摔到袁逸升的臉上,沉聲道:“大膽!這根本不是世子妃的字跡,來人,把世子妃給本將軍寫的信呈上,還有她在皇宮表演寫的書法一併呈上,敢汙衊世子妃,袁逸升,你活膩了?”
事情轉急而上,由開始的危情變為現在的轉機,玉萼等人立即衝進房去取公主寫給世子的信,不一會兒,玉萼和綰綰已經抱著信和當時南宮嫿在皇宮表演的書法側卷。
在皇宮的那張大的書法畫卷已經收錄在宮中,這副是她當時寫的側卷,上邊有幾行詩,由她帶了回來,所有人都知道。
這下子,王妃的臉色愈加的難看,她手心也冒出冷汗,目光冰冷的瞪向袁逸升,恨不得把袁逸升嚼碎吃了。
等玉萼把手中的側卷開啟時,所有人都翹首望了過去,這時,綰綰則把袁逸升的信開啟,與南宮嫿的字跡作對比,果然,這完全是兩個不同的字跡,南宮嫿的狂草霸道而充滿戾氣,而袁逸升的這些字都顯得十分的女氣,就連南宮嫿寫給祁翊的信,上邊的字跡雖小,但也不失陽剛。
這下子,真相水落石出,袁逸升已經不可思議的看向玉萼,沉聲道:“怎麼會這樣?不可能,這些全是你交給我的信,說是你家小姐寫的,怎麼會不相同?”
“怎麼會?自然是你栽贓汙衊咱們公主,敢汙衊公主,這可是要誅九族的!如今這麼多人看著你撒謊,世子,你說怎麼辦?”玉萼這時已經恭敬的看向祁翊,朝他行禮道。
“自然是按律,誅九族!來人,把他抓起來!”祁翊一聲令下,含恨已經掄起那隻狼牙棒,迅速上前,一把提起袁逸升的領子,一雙滾圓的眼睛恨恨的瞪著他,好像話本小說裡的張飛一般兇狠。
袁逸升力氣哪有含恨大,他還沒開口,就被含恨煽了個耳刮子,此時,含恨已經迅速將他控制住,這下子,奴僕們一個個都明白事情的真相,紛紛上前朝袁逸升吐唾沫。
這時,王妃只覺得腳底發涼,不知道如何收場,正在這時,南宮嫿已經起身,滿目微笑的走到王妃面前,朝王妃笑道:“王妃,今日多謝你了,要不是你,我們還沒有證據誅袁府的九族,謝謝你替我們幫了個大忙。不過,這次我雖然要謝謝你,但下次,你若不分青紅皂白、沒打聽清楚就帶人來本宮的內院,本宮就進宮去向父皇請旨,看他是治你的罪,還是治本宮的罪!王妃的生死是小,你那一雙兒女的前程要是毀了,那就與本宮無關了!”
南宮嫿說完,眼眸仍舊帶笑,可那話語聽起來,卻是十分的寒涼,聽得王妃渾身冒雞皮疙瘩,她怎麼不知道這位公主原來那麼狠,光聽她的話和那冰冷的眼神,就看出來,這決計不是一個好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