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有任何的特別。
只是看著他,一個帝王看著一個皇后。
只是如此而已。
艾芊芊愣住,可是依舊倔強地望著他,“我以前也是這樣叫的。”
“以前是以前,而現在是……現在。”司馬傑昊的臉依舊平靜,但說出的話卻是一句比一句無情。
“朕不希望朕的皇后如此的不懂禮儀。”他再次看她一眼,然後不再理她。
艾芊芊差點沒被氣暈了,“你什麼意思?”
翻臉不認人了?
千依百順3
翻臉不認人了?
司馬傑昊皺起了眉,“朕一直覺得你是聰明之人,看來,朕是看錯人了。下去吧,朕還要審批奏摺,以後不要再到御書房來了。”
他……竟然敢趕她?
艾芊芊不敢置信地看著他,當他的話全是放P;“這樣算什麼?”
“朕已經說得很明白了不是麼?”司馬傑昊只覺得有些煩燥,但還是掩飾得很好。
沒什麼表情地看著她,“既然你喜歡呆在未央宮不出來,那麼後宮總不能因為你一個人不理,而亂了吧。關於安貴妃代掌後宮之事,朕已經決定了,你……可以繼續養你的病了。”
“我得了什麼病?”為什麼她自己本人都不知道?
司馬傑昊凝望著她,“心病。”
“……”一時間,她被他說得啞口無言。
艾芊芊良久才回過神來,不敢置信地望著他,然後諷刺地勾了勾唇角,“鳥盡弓藏,是嗎?”
這鳥都還沒盡呢,她這把弓卻是要被拋棄了?是嗎?
他皺了皺眉,不再多說什麼。
他給過她無數次機會,可是,她沒有一次在乎。
他是皇帝,他是大周朝的皇帝,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需要如此的去折低自己的身份?
既然她不在乎,那麼他不再給予就是了。
反正,他給的東西,這後宮裡的女人個個都稀罕得緊不是麼?
鳥盡弓藏,算是吧。
以前他只是想著皇后不能讓安家的人坐了,那麼唯有選艾家的人。
如今,位置她坐著,而至於後宮的權力,他說了算。
從出征前,他就已經知道,成敗不止決定著他的面子,還有他為帝的命運。
失去的皇權,一點一點的收回。
前朝之路,他走得艱辛,他不想回到後宮還要如此地受她冷眼。
千依百順?4
前朝之路,他走得艱辛,他不想回到後宮還要如此地受她冷眼。
他是皇帝。
是他決定別人的命運,決定別人的喜怒哀樂,而不是她左右他的喜怒哀樂。
從現在起,他要她明白這一點。
見他不語,艾芊芊繼續質問,“是嗎?”
他直視著她帶疑惑的眼,緩緩地開口,“你不是不在乎麼?”
要她曾經說過的話來堵住她的口,無非是最聰明的行為。
“……”她無語著沉默。
他這麼說,那就是鳥盡弓藏吧。
曾經她以為安珍淑的下場會隨安家的沒落而悽慘。
但是,她卻不曾想過,她會比安珍淑的下場還不如。
畢竟,現在的安尚衡成了駙馬,安家如日中天,安珍淑比她好過不知幾萬倍。
真的是好好笑。
她以為她可以在中間無恙,原來,他們個個都恨不得她有悽慘的下場。
她不在乎?現在他說她不在乎?
把她心愛的男人,把她的寄託給毀掉,讓她親眼看著安尚衡取別人的女人,然後將她給予冷落,剝去皇后的權力,受安珍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