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得他忙到沒有時間來煩她。
司馬傑昊喚了小和子進來,“把龍袍拿來未央宮。”
陪著皇帝一下沒睡的小和子,眼睛都有些睜不開了,愣了一兩秒才回過神,“是。”
天,終於亮了啊。
艾芊芊打了個哈欠,她已經好久沒有熬夜了。
終於把司馬傑昊送走,艾芊芊迫不及待的就往床上一鑽,“小草,天大的事也不能來吵我。”
真是把她給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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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著道宮牆,隔絕了所有的思念。
但終究還是隔絕不了他的慾望。
安尚衡,直直地站在皇宮的瓦爍之上,黑夜成為他最好的保護色,被雲層遮掩的月光,讓黑夜黑得更加徹底。
未央宮燈火搖曳。
她與司馬傑昊執子而下。
隔著遠遠的距離,他遙望著她。
如果,不曾認識,該多好。
如果,不曾相遇,該多好。
這樣,她就可以安心地做她的皇后。
這樣,他就可以繼續等待他命中的那一個。
只是偏偏……
偏偏遇見了。
定定地站著,望著她時而皺眉,時而苦臉的她,安尚衡無法形容自己心底處的那抹感覺。
帝后不肯同寢,他是不是可以自作多情的認為,這樁婚事,她也排斥著。
即便是所有女人都奢望的後位,於她來說,其實也就不過是一個虛名。
他認識的芊芊應該是這樣的吧。
夜色下,他的臉平靜無紋,眼睛只是盯著未央宮處。
換個方式侍寢吧1
夜色下,他的臉平靜無紋,眼睛只是盯著未央宮處。
沒有人發現到他的存在。
他如此的囂張地立著。
黑色的衣袂在秋風中瑟瑟發抖,黑色的長髮在風中飄旋,他卻是一動也不動。
他們下了多久的棋,他就在那站了多久,直到司馬傑昊離開,直到耳邊聽到她高揚的話,‘小草,天大的事也不能來吵我。’
他才在天亮的前一刻飛身離開。
有一種人,對事情會莫名的執著。
執著得連他自己也覺得無法再逃離……
後宮制度改了,皇后要充分利用她在後宮至高無上的權利了。
剛聽到這個訊息時,各個宮的宮妃都不安了,皇后是想搞獨寵麼?
這著這樣的疑問,有級別的宮妃被宣進了未央宮。
冬雪雖被特批不需要來了,但,這樣的事實在是不能遲人一步先知,所以,她還是來了。
別人辦事,一般都會選在早晨,艾芊芊昨夜通宵,天亮才睡,這一睡便過了中午。
眾宮妃來到未央宮的時候,她剛吃飽,招呼著眾妃坐下,她以商量的口氣問道,“呃,關於目前的侍寢制度,大家覺得滿意不?”
開門見山,艾芊芊問得是直接無比。
“……”所有人均沉默,不明白她這話是什麼意思。
艾芊芊從小草手中接過一本冊子,隨意的翻開,“本宮看了近這幾個月的侍寢,似乎各位妹妹好久都沒有服侍過皇上了。”
雖然機會多給新人,但是,她覺得這舊人也得顧及的。
眾人一聽,來了點精神,某昭儀弱弱地開口,“侍寢之事都是皇上親點的。”
所以,有的人可以獨寵半月或更長的時間,而有些人,則是一年兩年都見不著皇帝一面。
換個方式侍寢吧2
所以,有的人可以獨寵半月或更長的時間,而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