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昊一臉的淡定,望著不行禮的司馬傑炫,“皇弟,一路辛苦了。”
“為母哀悼,談不上辛苦。”
兩兄弟此時仍舊維持著最基本的和諧,似乎別人就是陪襯。
“皇上,一切已經佈署好了。”安之卿對著魏安王道,而所謂的一切都佈署好了,大致可以解釋為,就等著你登皇位了。
可是篡位是誰也不想揹負的,名正言順很重要。
魏安王現在需要的就是那一封信,那一封指定為他為帝的信。
算算時間,艾芊芊他們應該入宮了吧?
司馬傑昊任由安之卿這樣無禮地喚著司馬傑炫為皇上,嘴角泛起一絲冷笑。
他一直覺得安之卿很討厭,但現在看來,安之卿不止讓人討厭,還讓他很想殺人。
而司馬傑炫……
什麼時候跟安之卿共謀上了?
“傑炫,你要篡位嗎?”司馬傑昊問得如此的直白。
司馬傑炫扯了扯嘴角,顯得有些無辜的望著司馬傑昊,“皇兄,可否先追封我母妃為靜和太后?”
其他的事,等這事過了再說。
“不可以。”回以他的是司馬傑昊很堅決的否定。
司馬傑炫皺了皺眉,“如此,恕弟弟直接了。”
說完,他環顧殿堂之上的群臣。
這裡,有一半的是他的人。
而另一半中的半成是屬於觀望狀態的。
也就是,這殿堂之上,只有四分之一是忠心護司馬傑昊的。
但不重要,京城的禁林軍兵符在他這。
他基本上可以不廢半點血腥就可以奪取這個皇位。
可是,他不是篡位,他只是拿回屬於他的東西。
他母妃用生命換來的東西,不容他不要。
他與母妃忍辱偷生這麼多年,等的就是這一天。
生死一瞬9
他與母妃忍辱偷生這麼多年,等的就是這一天。
司馬傑昊仍舊很淡定地坐在龍座之上,他根本就不怕他所說的什麼直接不直接。
司馬傑炫看向眾臣,開始陳述事實,“當年父皇皇位本是傳位於我。”
他本人這樣一說,讓大臣更是驚詫。
這樣的效果比剛剛安之卿說要有效果很多,艾鎮國卻是第一個不信,“魏安王,你想篡位就篡位,何必講故事。”
司馬傑炫搖頭笑笑,“不,本王不是講故事,本王只是陳述一個真相,他……”
他手指向龍座處的司馬傑昊,“皇位不是他的,若不是他的母后使用詭計改了聖旨,他不會坐在上面。”
司馬傑昊平靜,即便他心裡已經翻江倒海,他依舊平靜。
不管司馬傑炫這樣說,是叛變的臺詞,還是事情的真相,無可否認,他還是受到了影響。
司馬傑炫忍痛地說著,“母妃為了我,忍辱偷生,日日喝下太后賜下的慢性毒藥……”
“……”
“……”
大堂上的群臣更加鬧鬨了。
可是無人敢開口詢問。
“你有什麼證據說太后毒害太妃?”艾鎮國皺起眉,瞧他們說得如此逼真,難道真的有這樣的事嗎?
“證據,證據就是我的母妃,用她的生命為我換取今日奪回皇位的機會。”司馬傑炫的眼裡閃過冷冷的眼神。
“艾將軍,你是父皇最忠心的臣子之一,難道你就這樣被他們母子矇蔽了雙眼嗎?”司馬傑炫話說了前半句,待艾鎮國有些反應想反駁時,他才繼續,“芊芊早已不再宮中了,你可知道?”
一提到自己的女兒,艾鎮國緊張了,“你說什麼?”
生死一瞬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