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哪敢捨得給她臉色看?
唇邊的笑意加深。
既然暗示都給了,他好歹得做足功課,弄假成真最好不過。
思緒至此,他不依不饒地又貼上去,手上力氣又加重了幾分,不讓她動彈,而後說,“丫頭,給我生個孩子吧。”
她紅著眼睛,道,“你是壞人,我不給壞人生孩子。”已經生了一個,還想讓她生?窗戶都沒有!
可惜英明神武的顧方澤大少不知道,以為他心愛的姑娘還在賭氣怨恨他吶。
他俯下身子深深地望進她波光瀲灩的眸裡,笑,“我是壞人,你是壞女人,我們是絕配,所以生出來的孩子絕對不是池中物。”
李漣漪忽然有點想笑了,和著她的皎皎有這麼厲害?
傻冒一個!
調整了老半天,本想告訴他皎皎的事兒來著,但最後還是忍住了沒說,讓他多難受一陣子好了。活該叫他欺負她!還說她壞?哈,有誰壞的過他。
典型的惡人先告狀。
李漣漪穿的居家拖鞋在掙扎中提落了,又一腳踹過來,他堪堪抓住,手上一陣細膩溫軟,目光觸及光裸白嫩的腳丫沿著向上,是修長勻稱的小腿——最後他的目光落在她嫣紅如花瓣般嬌豔的嘴唇上動不了了,一股極強烈的衝動忽然變得難以抑制,他沒能控制就已低頭吻了上去。氣勢洶洶不管不顧,李漣漪用力回咬了一口卻被他趁機鑽入她啟開的口腔。
他的唇帶著顫抖的火焰在她全身蔓延開來,深切又輾轉地掠取著,他的技巧想來足以令人迷亂,可此時,又多了一種要將她焚燒成灰燼的灼熱急切。她抵不過,本是推開他的動作無力頓下,大腦昏沉沉的,最後只能依賴本能地環住他的脖子,任由洶湧而至的熟悉又陌生的情慾一點點地將她吞沒。
她在他纏綿霸道的吻中失所迷離,那雙漂亮得過火的眼睛一直在她眼前晃啊晃,有種奇怪的感覺在體內升騰而起:他們此刻如此接近,在這無法控制的大火之中他們只看得到彼此,沒有猜忌沒有算計,沒有保留也沒有冤冤相報,他們近得眼裡只有唯一。
她閉上眼睛,柔順地承受他激烈的索取,可心中那龐大的不安卻在漸漸消褪,虛無被悄無聲息地填滿。
之後一切全然失控。
他衝進來的那一刻她痛得弓起了身子,全身繃緊只能咬牙牢牢勒緊他的脖子,“痛……”
瞬時的收緊讓他低喘了一聲,一下下地親她,語調與肌肉一樣隱忍而剋制,手下動作不停,輕聲哄著她,“乖,很快就好了……我疼了這麼多年你總要還我一點……”
“放鬆一點,太緊了……”
她覺得自己像被巨大的滔天海浪拋向了半空又飛快地墜落,瘋狂的滋味讓她害怕,她能做到的僅是抱緊他,任由激情一步步朝著某個臨界點逼近。
他的髮絲已然汗溼淋漓,豆大的汗水隨著需索無度的動作蜿蜒而下,隱沒在那曖昧到罪惡的交合處。什麼理智什麼冷靜通通不見了,他一手覆上她的左胸前,嗓子沙啞得厲害,“這裡現在裝著誰?”
“……”
力氣更大了些,“說。”
李漣漪終於受不住,咬唇弟弟嗚咽了幾聲,委屈又被折磨得難受,這人太壞了!她撐起身一口咬上他的嘴巴,眼裡波光盪漾,通紅著狠狠道,“裝著衣冠禽獸!”
————————考試複習ing明天下午六點考會計,後天要考線性代數,如果有空明天會把全文給結了,沒空大概是後天考完代數後。到了最後,多給大家點福利哈。不說啥了,突破極限的河蟹奈臉紅掩面逃竄……終章 再沒有人像我這樣愛你再次見到蘇唯一時,已是李漣漪回B市的三週後。
嚴格意義來說,是在電視新聞頻道上見到了他。西裝革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