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對。
“因為所有人都知道選中你的不是管理層,而是弗萊。”格古裡奇說道,“理由很簡單,球員們喜歡你,所以你最適合接管喬治的工作。但是,外界不會這麼看,他們會覺得這是弗萊進一步控制了球隊。因此,如果我們失敗了,伱固然會成為那個明面上的最大責任人,但真正受到指責的人會是弗萊。”
格古裡奇的開導並未起到效果,反而讓盧更有壓力了。
如果因為他的能力不足導致失敗,最後卻要由於飛背鍋的話,他在球隊裡還有立足之地嗎?
心神不寧的盧去探望了喬治·卡爾。
卡爾問:“泰倫,你在擔心什麼?”
“我擔心搞砸所有的事情。”盧直言。
“為什麼要擔心這件事?”卡爾問道,“弗萊保舉你當教練,這說明他相信你的才能。作為教練,你不應該害怕失敗,恰恰相反,你要有搞砸一切的膽量。”
盧笑納了卡爾的心靈雞湯。
他沒有功夫胡思亂想,因為當晚,他們要在主場背靠背對陣明尼蘇達森林狼。
這是他們本賽季最後一次在常規賽與對手交手。
森林狼是一支有趣的球隊,他們在2007年將加內特送給凱爾特人,換回了看似可以成為門面的格雷格·奧登。可是,讓奧登閃閃發光的天賦最終都原封不動地儲存在球探報告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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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新秀賽季報銷了,二年級賽季打得喜憂參半,三年級賽季初再次報銷。
對森林狼來說,這無異於滅頂之災,他們為了奧登獻祭了隊史第一人,但令人意外的是,當初選來輔佐奧登的拉塞爾·威斯布魯克卻在老將麥迪的幫助下快速成長,已經成為西部的一股不可小視的新生力量。
“你知道嗎,盧,我們之前可是輸給森林狼了。”于飛在比賽開始前說,“當時,喬治還是教練。”
盧問道:“如果我們今晚贏了,可以讓一些人閉嘴嗎?”
“不能。”
如果鍵盤俠的嘴是那麼好堵的,網際網路就不會那麼抽象了。
于飛說:“但你可以以此為例,告訴別人,比賽就是變幻莫測的,你輸掉的比賽,喬治也可能會輸。”
森林狼的贏球模式基本只有一種。
讓威斯布魯克衝起來,把對手拖入亂戰,然後用經驗戰勝對手。
而且,森林狼還有麥迪保底。當威斯布魯克在亂戰中大腦充能過多丟了球商時,麥迪可以穩住局勢,這是他們在亂戰中保持高勝率的原因。
同樣的虧,超音速已經吃過了。
今晚一上來,超音速就讓休斯代替安東尼·莫羅對位威斯布魯克。
休斯速度跟不上,但防守預判遠強於莫羅。
威斯布魯克投籃不準,靠一個突破可以吃遍全聯盟的後衛,但遇上超音速這樣內外均衡的防線,只要被針對,就會陷入投籃不行,突破撞牆,傳球給隊友但接球人被貼死的尷尬狀態。
“幹嘛呢,拉斯?”
“你就這點本事嗎?”
“真男人就要幹到底。”
“看看我,學會了嗎?”
于飛喜歡捉弄威斯布魯克。
別看威少像是日本王道熱血漫畫裡走出來的男主角,其實,他認為自己的比賽很嚴謹,他也覺得比賽應該是嚴謹的,作為一個對比賽內外都有高標準高要求的強迫症患者,他有一套始終奉行的理念。
所以,只要他打不順,就會陷入一種不可控制的混亂。
因此,于飛指出他的失誤,質疑他的實力,使出激將法,再持續的調戲,威斯布魯克自然而然地進入血怒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