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身體。渾身赤裸,隨風在空中飄蕩,狀若鬼魂。
這條黑影無聲無息甚至沒引起半點空氣波動的飄近長髮女的身後。
而長髮女卻毫無所覺。
一隻手掌慢慢的伸向長髮女的脖子,快要接近地時候,這隻手掌瞬間伸展延長變形,一把從後邊掐住那修長而纖細的脖頸,然後猛的收緊。
長髮女本能的反手一個肘擊。修長地大腿踢過頭頂,腳尖後繃,整條腿如輪起的鞭子。
但是出乎她的意料,這兩下攻擊根本就沒接觸到對方的身體,都打在空處,而脖子上的那隻手卻彷彿繩索般地強力收緊,壓迫住她的血脈,呼吸,渾身變得軟綿綿的用不上半點力氣。
扭頭一看,在她的身旁最少二米以外。懸浮著一個渾身漆黑,但是齜著一口雪白牙齒的怪物,這傢伙渾身上下覆蓋著一層黑炭般的死皮,還散發著一股子燒烤的香味,腦袋上是一層緊貼著頭皮的被燒成小卷的毛髮。微風隨著微風。瑟瑟的往天空下飄落。
他地胳膊細長堅韌,足有二米多長,怎麼知道的?現在他站在那麼遠手裡還抓著自己的脖子,這還不好判斷?
這傢伙身上顏色唯一不同的就是他的這條細長地胳膊,胳膊上還附著著一層層燒焦地面板,但是這層面板卻如春天樹幹上開裂的老樹皮,在這層焦皮之下裸露出的是一片光潔如玉看起來好像透明的肌膚。
長髮女差點瘋了,氣瘋了。她現在看出這傢伙是誰了,就是剛才扎瓦嚷嚷著要替他報仇的那小傢伙,原來這傢伙是扮豬吃老虎。
吳名對著長髮女又露出一個自以為很瀟灑的笑容,雪白的牙齒反射著陽光,臉上的死皮黑灰直往下掉,他根本沒想到自己現在地形象不是一般的慘不忍睹。
長髮女真被這個笑容給鎮住了,感覺全身發冷,大腦缺氧,還沒等反應過來,就發現自己的全身好像都被一圈繩索整個的纏住了,低頭一看差點哭了,這個全身烏黑一絲不掛的小子竟然整個的纏到自己的身體上,而且這傢伙的全身都如皮筋般的可以伸長變形,兩隻胳膊把自己的上半身緊緊的纏住不說還拐彎纏了好幾圈,這還不算,就是雙腿也被對方的身體纏住,這傢伙的腿竟然也能拐彎當繩子用?
唯一高興的就是,脖子好像鬆開了一點,終於可以喘口氣了,大腦缺氧的感覺過去,一種更加暈眩的感覺馬上傳來,自己竟然被一個大男人,一個赤身裸體的男人整個給纏住?
確實是纏住,抱這個字眼絕對沒法闡述現在的情形。
而且她現在可以明顯的感覺出來,這個傢伙雙腿間的某個器官正緊緊的貼在自己翹挺的屁股上,就是不知道這傢伙的這個部位是不是也會變化拐彎……呸!我這是想什麼?
“把你那小蠍子收回來,要不別怪我不客氣。”一聲溫柔到讓她渾身起雞皮疙瘩的聲音在她的耳朵邊說,一股子溫熱的氣流直接衝進她的耳朵裡,癢癢的。
“好!”她毅然答應,張嘴卻沒發出任何聲音,但是遠處那隻還在和扎瓦白蠍子卻翅膀一轉,飛速的點射而回,幾乎是瞬間就飛近吳名的身邊,然後毫不客氣的張牙舞爪高豎著尾巴對著吳名的漆黑的脊背撲了上去。
長髮女的嘴角露出得意的笑容,感覺著吳名的身體開始抖動她輕笑著問:“嗯?這小蠍子的味道怎麼樣?放心,你一時半會還死不了,它的毒性很溫和…”
這時候扎瓦也飛了過來,二話不說,手掌閃電般的在吳名纏繞的縫隙裡連拍了幾十下,長髮女的身體瞬間僵硬,連帶著吳名猛地向下掉落。
扎瓦伸手,一把抓住吳名的長髮女的長髮,把他們連在一起的身體拎在空中,手腕一轉,吳名的背部赫然出現在扎瓦的面前。
漆黑的後背上,趴著一隻雪白的蠍子,彷彿一處突起的紋身,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