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的自行運轉中不見蹤跡,天使的鮮血也沒給這裡帶來任何生機,變化著的沙堆吞噬了一切,即使是吳名領域爆發造成的那個大坑也已經消失不見。
一身白衣的吳名站在原來的戰場上,他的視線注目在一座沙堆的前面,那裡一個身纏白布的人盤坐著,不知道已經坐了多久,但是那一身白布,在滾滾的黃沙中還是白的耀眼,上邊無一點灰塵。
“來了,坐!”標準的普通話,平和中透出一股純正的死亡氣息,對聽到的人有種奇異的魅惑。聽到講話會不由自主的讓人升起對死亡所帶來的寧靜的可望。
“我來了,讓你久等了,就是不知道找我什麼事情。”吳名的語氣也很平淡,面對這怪人,他的心中古井不波,臉上也是一片平靜。
“我的名字是切諾丹奧馬……”
吳名感覺自己的腦袋嗡的響了一聲,這個名字他知道,而且知道的很清楚,切諾丹奧馬是幾千年前的埃及大祭司,在來自圖塔卡門的記憶裡,當年就是這位大祭司動用自己龐大到讓神魔嫉妒的精神力發動了大洪水,弄沉了整塊的亞特蘭大陸,這個故事在無數的種族的傳說中都有記載,諾亞方舟,大禹治水都源自這個典故,現在就是不知道,這位切諾丹和圖塔卡門記憶中的有什麼聯絡。
“別吃驚,我知道你擁有圖塔卡門的所有記憶,別管我為什麼知道,我就是你知道的那個切諾丹奧馬,當年發動那場幾乎毀滅世界的大洪水的並不是我,我那時候不過是個工具……也許現在也是,中國人有句話叫作各為其主。一個小小的星球,為什麼惹來這麼多勢力關注,從古到今在這裡斗的這麼熱鬧。吳名,這次找你本來地目的是殺了你,但是現在看起來我沒那個能力了,現在的遊戲規則因為那個長翅膀地笨蛋出現被無意中改動了,好了。把太陽權杖交給我吧。”
切諾丹的話說完,吳名的心頭頓時有一絲明悟,原本迷霧籠罩的事實真像,現在總算是露出一絲光線了。
“太陽權杖對我用處不大,你要了有什麼用?”
“平衡,埃及終歸是我的家鄉,但是現在沒什麼象樣地高手存在了,這跟太陽權杖最起碼可以培養出一個看得過去的高手,我承諾,即使是我們不能成為正式聯盟。埃及也不會站在你的對面,跟你們鬥是不智的選擇。”
“你既然開始想殺我,為什麼在當時不出手?”吳名好奇的問。
“不敢,你以為有機會我不想下手?你帶來的那些劍手太恐怖,我當時就是殺了你。也許你的那些瘋狂的女人就馬上會帶著那批子劍手甚至是召集起所有你能調動的實力血洗整個埃及。得不償失的事情我從來不會考慮。”
切諾丹實話實說,對於吳名地家底和能調動的力量他確實仔細的研究過,結論是這傢伙動不得,一動後果不堪設想。
吳名沒再說什麼,從龍域裡取出太陽權杖扔給對方:“你從哪裡來?”
“冥界,借屍還魂……太陽權杖在切諾丹的手裡掂量了一下,消失在虛空中,“我該走了。長翅膀的那個笨蛋被你們強行送回老家,我也該回去了,記住一點,我們,不想和你們為敵!”
切諾丹地身體在沙漠灼熱地風中開始消散,溶解成細碎的顆粒,被風吹起,消融在整個的沙漠中,那匹裹身的白布,也如風中的煙霧般消散吹散。
吳名還站在原地,面無表情的看著切諾丹原來盤坐的地方,這個傢伙的出現竟然比那個圖坦斯克還要詭異,其目地又這麼含糊,冥界?難道除了傳說中的閻羅寶殿還有別的冥界?
“出來吧,不用我請你吧,在我的面前別顯擺那種不入流的隱身法。”吳名動也不動的說到,甚至無聊的低下頭看著腳下滾滾的黃沙。
一條苗條的人影在吳名身後幾米遠的地方出現,彷彿是從空氣中長出來的,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