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睿齊震驚過了,心裡歡喜,只想抱著沈文清親兩口。但還未如此大膽,只大笑兩聲,扯過沈文清緊緊抱住:「你總是這樣,總是這樣。」讓人震驚和不可思議。
「不是,這也不是我想的法子,就是,聽說過。」沈文清紅了臉,知道墨梓旭在一邊看,想推開瞿睿齊的,但是別看瞿睿齊如今還不如他高,力氣卻不小。
唉,沈文清嘆出口氣,便隨他抱著了,他其實……也挺想念瞿睿齊的懷抱了。
雖然瞿睿齊心裡激動的不行,張公公已經擺了吃食,他和墨梓旭便直接坐到那八仙桌邊討論。沈文清只能將那些東西收起,瞿睿齊看他沒有將字型清洗,只是將立刷清洗,便也記住。
沈文清的初衷確實是幫助瞿睿齊,他不覺得自己有什麼大本事,但是也知道活體印刷術是四大發明之一,其歷史意義自然不凡。
如今,看瞿睿齊如此興奮,沈文清心裡也高興。
瞿睿齊有自己的心腹團隊,這事,沈文清雖然說的輕巧。但是其重大意義,便是瞿睿齊的那些人聽完,也是驚地不得了。之後看見沈文清,從心眼裡都佩服他的能力。
畢竟這個長得傾國傾城的人,人家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啊!
瞿睿齊並沒有把這事情開誠布公的傳出去,只讓幾個心腹安排下去,他要印刷第一套的書籍。這事,瞿睿齊交給了楊培燕去做,沈文清並不藏私,將自己這一個月來研究的成果都一一告訴了楊培燕。
從此,他得到楊培燕小粉絲一枚,楊培燕也是至此對沈文清改觀,這樣一套說來簡單的技術,可以引起的是何等的大浪啊!便是在以後的歷史記載上,也絕對是濃重的一筆。
之後,沈文清便發現所有人都十分忙碌,他沒什麼要做的,每日清閒,也沒人說什麼,那些大人看見他也是笑呵呵的。不知情的人,雖然沒問,心裡也奇怪,但面上卻比以前越加恭敬,你沒看見王爺身邊最得力的都對著沈公子尊敬有加?
孫過庭並不知道這些事情,他只知道近來楊培燕十分得王爺重用。
而自己進來雖然晚了些,說起來時間比不上楊培燕,但是這麼久了,卻還沒有做出什麼成績。如今看楊培燕那樣,便知道是做出成績了。
心裡便有些愧疚,晚上找沈文清喝酒,還會哭上兩聲。
瞿睿齊忙了這一波,心裡對沈文清想了些,也不顧夜裡,就去了沈文清的院子。還沒進去,就看見孫過庭拉著沈文清哭慼慼地說自己不夠厲害,至今未做出什麼來報答王爺,一邊哭一邊喝,最後自己把自己醉過去了,還緊緊拉著沈文清。
瞿睿齊看見了,讓張公公上前,將孫過庭拉開帶走,他自己則扶著已經有些微醺的沈文清回房。
沈文清躺在床上,看著瞿睿齊,醉醺醺地問:「王爺也煩嗎?」
「哥哥說呢?」
「哥哥?」沈文清歪頭,他腦袋一片漿糊,雖然聽見了,卻也不是很懂其中深意。
「嗯,哥哥!」瞿睿齊低頭親了親自家哥哥那額頭,頗是懷念。
「哥哥啊!」沈文清看著床頂思考什麼是哥哥呢?
「哥哥便是換個身體,酒量依舊不行呢!」瞿睿齊這時候還不知道,沈文清再後面的那個身體可就直接一杯倒了。
「嗯」沈文清想了想說:「嗯,喝酒不好,不多喝。」
「嗯,不喝!」瞿睿齊摸摸他的頭說:「哥哥可有想我?」
「想!」沈文清雖然不知道哥哥,但是聽懂了瞿睿齊的問題,他開心地笑著說,他想啊!才剛剛成婚,就和大瞿睿齊分開,雖然如今和小瞿睿齊在一起,但還是會想,不知道現在大瞿睿齊是否在想自己,難過否?
瞿睿齊聽到這想字,笑了,說:「我也想,想到……恨不能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