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沈文清說。
沈文清點頭問:「還是大雄弟弟帶來的嗎?」
「嗯,那個在清源縣讀書的那個,他有點傲氣,但他打聽了哥哥是在衙裡當差後就好多了。」
肖玉若冷笑一聲說:「他有什麼可傲氣,如今不過是靠著沈大哥的銀子在縣裡就讀,懂事點的就該自己上門拜訪,這等沒有眼力見,將來也走不遠。」
沈文清嘆口氣:「君玉也不容易,如果那時我爭氣些,她也不會這般。可如今已經如此,便只能幫襯著些了,起碼有我這樣,他們不至於為難君玉。」
看大哥難受,沈君和又轉移話題說:「今日舅舅上門把葫蘆街那個鋪子的銀子送來了。」
沈文清點頭,原本他對於原身的舅舅是不抱希望的。但這兩年他記憶完全和原身融合和,有些事情便也有了記憶。舅舅雖然懼內,明面上也確實沒有給原身的父母什麼幫助。
但是,內裡舅舅確實是幫襯了不少,可所謂救急不救窮,就沈家那個情況,大房為了點銀子拼盡了全力,這個舅舅幫的了一時也幫不了一世,但他其實暗地裡時有接濟的,對於原身來說,這個舅舅除了沒什麼出息,當不了家,已經算是不錯了,且對於原身來說還是有恩的。
說到這個恩,自然和原身的身體有關。舅舅一直幫襯也沒能改變大房的命運,和沈文清這個身體曾經時要吃藥有關,也幾次走過了鬼門關有關。
沈家大房受了壓迫,原身幾次小病沈家都不願意救治,撒手不管,致使小病終是拖成了大病。本來就不是強健身子,這病拖的久了,差點就要了命,原身母親求了孃家,舅舅偷偷接濟了些,總算是救活了過來,後續上再幫襯些,卻沒法完全攬下。這樣弄個兩三次,原身的身體終於被弄成了藥罐子,舅舅的事也被舅母發現,一通大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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