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本官衙裡的。」隨著瞿睿齊這一聲落下,後面的張公公已經上前扶起了沈文清。
瞿睿齊冷眼看向那胖縣令說:「兩縣之間,不可跨縣辦案。若是牽扯到兩縣共同的案件,捉拿人時,也要經過當縣縣令的同意,取得縣令官印的捉拿證,方可從別縣帶回嫌疑人。這是大瞿律法中明文規定的,不知你來本官那裡捉人,為何本官從未聽聞?」
那縣令頭一次看見拿律法壓人,壓得這麼理所當然的,也有些惱怒:「但是律法也有明文規定,破壞各種縣試府試等行為,罪大惡極的可直接緝拿,甚至嚴刑拷打。」以為就你會背?本官派人去時就查過了。
瞿睿齊上前一步:「直接緝拿的先決條件是,已經可以給緝拿的犯人定罪。且這條律例是運用在會試的,可以暫時緝拿關押,查明確實有關,才可動用刑罰。先不說你這縣試,便是你的證據也過於站不住,何況,雖然只是衙役,但也是吃朝廷飯的,如此隨意拿下,於情於理都不合。」
縣令被瞿睿齊說的頭大,大瞿律例那麼大一本,誰會真的去研究那麼透徹,他此時也只能兇巴巴地說:「他不能自證清白,便是鐵證如山。」
瞿睿齊看著那縣令,然後慢慢地問:「你該不會是因為我插手你縣裡,荔香村李大雄的和離案,所以才懷恨在心吧?」
看那縣令不說話,一副被說中心事的樣子,瞿睿齊臉色更冷:「李大雄的和離書是你這裡寫下,本官從頭至尾未言片語,你這體寬,如此心眼,也難怪富林縣各處都是窮山惡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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