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如今看中肖府,自然也會千方百計地去阻止別人相看肖府,防著自己還沒打動肖姑娘,便被別人截胡。
沈文清一聽,十分生氣:「怎麼能這麼強勢,這樣的,玉若降的住嗎?」
瞿睿齊十分幽怨:「降的住,你看他現在這樣二愣子的樣子,真喜歡肖姑娘,娶回去了,只有乖乖聽話的份。」
沈文清一愣,不可思議地問:「你怎麼知道?」
瞿睿齊抬頭看天,嘆出一口氣,說:「大抵是那種同病相憐的感覺吧?」
沈文清一開始沒聽明白,想了一圈,才發現又被撩了,氣地臉都紅了:「你真的是越發不正經了,說三兩句就要扯到這上面。」
瞿睿齊委屈極了:「怎麼不正經了?我說的是實話,我這不是看著宋長志吃癟心裡高興,想著找到了同黨嗎?」
「這叫什麼話?我怎麼讓你吃癟了?」沈文清拍桌子說。
「你看,你看,你現在這樣就是讓我吃癟。我摸摸你的小手,你看看我的手,都被你打紅了,你以前一點不兇。近來真的越發沒有規矩了,一點不當我是縣令大人。」瞿睿齊舉著剛剛被打過的手背給沈文清看。
沈文清伸手又是一巴掌,罵道:「手是能隨便摸的嗎?我以前敬你,你起碼還有個縣令的樣子。如今別說縣令的樣子,就是正經的樣子有幾回?我若是不打你……我,你還只摸手嗎?」說到這裡,沈文清自己先紅了臉。
瞿睿齊一怔,認真想了想:「那必定是不可能的。」這下流的話,瞿睿齊說的一臉嚴肅。
沈文清被氣地起身,看也不看他轉身就走。瞿睿齊趕緊去拉,哄道:「不說這個,不說這個,我們不是說宋家嘛?」
馬上被轉移話題的沈文清點頭,瞿睿齊便笑著說:「你擔心他只見肖姑娘一面,貪圖他的眼色?又不知道他為人如何?」
沈文清點頭,瞿睿齊接著說:「那好辦,我便找個比肖姑娘更好看,我們看看宋家小子是否會喜歡這個更好看的,如何?」
沈文清雙眸一亮,點頭:「可是哪裡找個那樣漂亮的?」
瞿睿齊笑著說:「這些我會安排,你可以放心。」
被順了貓,沈文清又乖巧了兩分,他問:「你怎麼知道宋長志會在後面搗亂玉若的相親?」
瞿睿齊用一種看白痴的眼神看著沈文清說:「我心裡這麼歡喜一個人,自然想盡辦法追來,若是由著他和別人一起,因為這個別人截胡,那不是傻到家了?」哭都不知道到哪裡哭。
沈文清看了他一眼,鄙視:「己所不欲勿施於人,人家要是不喜歡你,你這樣讓別人還怎麼過日子?」
瞿睿齊淡淡開口:「關我什麼事?」
沈文清:「……」所以,根本就是一路人吧!
過了兩日,瞿睿齊帶著沈文清看熱鬧去了,那天沈文清說是沈君玉回來這麼久,甚少出門,讓肖玉若陪陪她,肖玉若爽快地答應了。
然後瞿睿齊又派人找了宋長志出來,宋長志只當衙門的縣令拖他辦事,也沒有不應。出門事情一辦完,轉角就看見了那夢寐以求的姑娘。
然後變態的基因又蠢蠢欲動,開始了跟蹤。而被瞿睿齊護著跟在後面的沈文清看著這一幕,不禁狠狠罵道:「變態,居然跟蹤一個黃花大閨女。」
瞿睿齊感覺膝蓋中了一箭,辯解道:「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你不知道那種見不到心上人的滋味。」
沈文清狐疑回頭看他:「你不會跟過我吧?」
瞿睿齊一臉正直:「我怎麼會做那種事情?」
暗衛:……
這三批人,跟到衣衫街,肖玉若便拉著沈君玉說是給她做衣服。沈君玉回來後,沈文清手裡頭反而寬裕了,零用錢上,從來不會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