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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點了|穴位的麗芙眼中的慌亂之色更重了,她怎麼也沒想到老大會突然來這手,難道他有**傾向?那就糟糕了,第一次就碰上個不懂得憐香惜玉的主兒,她現在開始後悔答應了勞拉來幫老大暖床……想到傷心處,淚水在眼眶裡直打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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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青見到麗芙眼中的淚水更感覺事有蹊蹺,制住她|穴位之後馬上走過去開啟了房間裡的大燈,還順手拿了件睡袍披在了她身上,小徐自認不是什麼正人君子柳下惠,但這種不明不白帶隱情的豔遇來了也是不受的,這種事講感覺的,人跟禽獸最大的區別就是擁有思想和複雜的情感,他就是一個很講究感覺的人,也從來不會勉強別人。
“是不是勞拉叫你來的?”徐青已經猜到了一些,除了那個自作聰明的洋婆子島上沒有別人會想出這種昏招,剛才他並沒有制住麗芙口舌,除了手腳不能動之外說話的能力還是有的。
麗芙咬著嘴唇沉吟了兩秒,低聲說道:“是的,今晚我是屬於您的。'www。dushiwenxue。com '”雖然徐青給她披上了睡袍,但並不代表著他會放手,因為有人說過,正常的男人一旦看到了她的身體就不會放她離開的。
徐青眉頭一皺道:“解開你的|穴位後馬上離開,我可以當什麼也沒發生過,懂麼?”話音一落,並指啪一聲解開了她的|穴位,然後從口袋裡摸出根菸抽了起來,窗外已經有了一絲光亮,稀裡糊塗的又過了一夜。
麗芙緊了緊身上的睡袍,吸了一下鼻子轉身走出了門外,不知道為什麼在慶幸之餘又感覺到心裡有一些淡淡的失落。
此時此刻在海島西北面一間大平房裡正上演著一幕刑訊bi供的大戲,兩個被俘的海盜雙手被韌xing十足的粗皮筋反綁著雙手吊在橫樑上,可憐的只能腳尖點地,那滋味難受至極,他們腳下已經溼了一片,那是汗水和血水的混合物,這一夜他們捱了多少鞭子記不得了,反正已經痛暈過去了三次,但又被涼水一次次潑醒,現在早麻木了。
勞拉右手拿著一根馬鞭輕輕拍打著自己左掌心,發出一聲聲啪啪輕響,冷眼望著兩個渾身鞭痕的海盜,這兩個傢伙嘴巴很嚴實,不管怎麼樣抽打總是不肯說出幕後主使者的聯絡方法,很是讓人心煩。
“說吧,說出來大家都省事,否則我就只有叫人把你們丟進海里餵魚了。”勞拉還在進行最後的努力,據說這兩位是被俘的人之中為數不多的幾個領導者中的兩個,像雕王和獨眼軍官都掛了,只有這兩個鴨子嘴的傢伙知道怎麼才能聯絡到幕後主使者,也就是原子女王眼中的大金主。
兩個面色慘白的男人被折磨了一夜,現在身體已經到了一個忍耐的臨界點,他們能聽到勞拉在說些什麼,但誰也沒有說半個字,他們現在後悔沒有在被俘前像獨眼將軍一樣結束自己的生命,至少不用被眼前的女人用皮鞭抽得好像陀螺似的轉圈。
勞拉被這兩個嘴硬的傢伙弄得不厭其煩,現在皮鞭頭都抽裂了,就是撬不開這兩個傢伙的嘴。
其中一個男人艱難的抬起了頭,一雙佈滿血絲的眼睛目光散亂的望著勞拉,乾涸的嘴唇翕動了兩下,低聲說道:“殺了我吧,你從我這裡什麼都別想知道……”
啪!勞拉抬手就是一鞭子抽在他肩膀上,痛得他渾身一個哆嗦,這貨悶哼了一聲,狠狠一咬牙低下了頭,好男不跟女鬥,免得挨鞭子。
一直陪伴在勞拉身旁的劉猛雙眼一亮,好像想起了什麼,偏著頭低聲說道:“要想讓他們開口其實很簡單,只要老大過來動動手指就行了。”
徐青以前在維加斯用過一次鬼谷點|穴手問供詞,那時候的情景劉猛親眼所見,相信很難有人可以在那種神奇的點|穴功夫下充硬漢,這兩個嘴硬的海盜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