è那條咬我的野狗!”
老崔瞪眼望著兩條黑狗,很快辨認出了那條是咬人的黑狗,抬起手中的弓弩瞄準了胖墩,這支弓弩用的不是弩箭,原本箭頭的位置裝著一個酷似針筒的物件,這東西shè中狗身只需幾秒就能把狗麻倒,效果相當不錯,他就是打著寵物店的幌子專做些偷狗的無本買賣。
嗖——一支針筒箭挾著風聲shè向胖墩,可它不閃不避搖起了尾巴,因為它身旁已經多了一個必須搖尾巴的對像,它的主人。
俗話說打狗欺主,徐青不會眼睜睜看著有人把針筒往愛犬身上扎,未等針筒shè到他右肩小幅顫動了一下,激shè而至的針筒箭懸空急轉,嗖一聲shè中老崔肩膀,針筒內的麻醉藥物瞬間注入肌肉。
老崔臉頰上的面板抽搐了兩下,忍痛伸手拔下肩膀上針筒箭,就在他拔出箭頭的瞬間,雙眼一翻四仰八叉倒了下去。
這一切發生得實在太快,站在車旁的壯nangen本沒看清楚老崔是怎麼中箭的,緊捂手腕的壯男咬牙罵道:“蠢蛋,狗沒shè中給自己shè了一箭,腦震盪的豬!”
這廝倒也滑稽,自家手腕上鮮血淋漓,罵起人來半點也不含糊,可現在就是借他兩個膽子也不敢再上前跟黑狗較勁了。
另一個壯男看到黑狗在對身旁的年輕人搖尾巴心裡已經明白了幾分,他上前兩步指著黑狗大聲問道:“喂!這條黑狗是你的?”
徐青並不答話,只是點了點頭,伸手在胖墩腦門上拍了拍,好像在告訴對方,這狗就是他的。
壯男心裡畏懼胖墩,嘴上卻不示弱,他伸手指了指身旁的同伴大聲說道:“你的狗咬了人知道嗎?”
徐青淡淡一笑,從口袋裡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許久沒聯絡的號碼,電話是打給侯志強的,這種地面上的小麻煩交給他處理最為合適。
電話很快接通,話筒中傳來一個侯志強低低的聲音:“徐少,您找我?”
徐青低聲問道:“你知道一家叫小咀巴的狗肉火鍋店嗎?”
電話那頭沉默了兩秒,侯志強答道:“知道,這家火鍋店在江城挺出名的,老闆綽號小咀巴,以前也是個混子,現在開了家火鍋店生意還不錯,怎麼,那小子得罪您了?”
徐青說道:“也不算得罪,他手下有兩個傢伙到寵物市場向一個叫老崔的收狗,有一個被我養的狗咬了,這事你能處理?”
侯志強連忙說道:“能處理,一定能處理,我這就打電話給小咀巴,讓他跑過來跟您磕頭認錯。”
徐青壓低了聲音說道:“磕頭認錯就免了,叫他馬上安頓好被狗咬的那位,還有一件事,以後要是再發現小咀巴偷狗給我好好教訓。”既然胖墩沒事他也不想攙和到這種瑣碎事中來,侯志強以前在這片地頭混過,正好能用得著。
侯志強連聲稱是,客套了幾句掛上了電話,徐青舉起手機對兩名壯男晃了晃,意思很簡單,讓他們準備接電話。
捂著手腕的壯男血已經止住,嘴裡卻不依不饒的說道:“打電話給誰都不好使,你的狗咬了人就要負責。”
徐青衝倒在店門口的老崔努了努嘴,意思很明白,用麻醉箭偷狗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兒,鬧起來大家都沒好處。
就在這時捂腕壯漢口袋裡的手機響了,他用眼神示意身旁的同伴掏兜取出手機接聽,隔著老遠都能清楚的聽到電話那頭傳來一個氣急敗壞的男聲。
徐青也不急著離開,偏頭打量著胖墩身旁的大黑狗,唔!還是條母狗,這狗渾身毛sè烏黑,體格比胖墩小了一號,兩條黑狗並排站在一起就連他這個做主人的也覺得挺般配。
兩個壯男湊在一塊聽完了電話,額頭已經熱汗直流,兩人對望了一眼,捂著手腕的壯男轉身面向徐青深深鞠了一躬,顫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