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想謀奪江山的人,皇帝是不可能還留其性命,更何況他還要殺雞儆猴,“奪榮王爵,貶為庶人。來人將藺祿帶下去,明日午時,斬首示眾。”
“是!”殿外的侍衛應聲而入,將榮王押了下去。
參與謀逆的人,皇帝也沒輕饒,殺了一大批,最輕的處罰都是削去官職,抄沒家產,全家流放邊疆,永不得回京!
處理完謀逆的人,皇帝又賞賜有功之臣,凌則加封太子太師,李尚書加封太子少保,雲灝由安遠伯晉升為安遠侯,並接管城防東衛。
雲灝能調動的直接兵力,就有兩萬之多,再加上金龍令還在他手上,他可用兵力,達到了五萬。
佐郡王看雲灝的眼神裡,都透著嫉妒。
從殿出來,雲灝喊住要走的佐郡王,“王爺,還請約束好郡王妃,不要做一些小人行徑。”
“你這話什麼意思?”佐郡王追上撂下話就走的雲灝。
“王爺,可以回去問問王妃。”雲灝是故意挑這個時候,說這事,就要讓這對夫妻的日子不好過。
佐郡王皺緊了眉頭,他讓吳琳兒去跟趙望舒結交,看這情形,是沒結交成,反而結仇了?
回到郡王府,惶恐不安的吳琳兒剛開口道:“王爺,您......”
“你對雲少夫人做了什麼?”佐郡王打斷她的話,直接問道。
聽到問話,吳琳兒頓時覺得委屈,她今天成親,新婚丈夫回來,不是跟她洞房,而是問別的女人,沒好氣地道:“她囂張的很,我能對她做什麼?”
“你最好是說實話,要不然等我查到了,別怪我不客氣。”佐郡王盯著吳琳兒,語氣冷厲地說道。
“不客氣?你要對我怎麼不客氣?”吳琳兒哭著往他懷裡撲,“今天才剛成親,你就這樣對我,你沒良心,我要回去告訴伯父。”
佐郡王眼中閃過一抹厭煩,摟住撲進懷裡的人,耐著性子道:“別哭了,是剛剛雲灝說了幾句不中聽的話,我怕你得罪他,惹來不必要的麻煩,才一時心急追問了你幾句,別哭了,哭得我心都痛。”
吳琳兒聞言,抽泣聲漸漸小了,她抬起頭,眼中帶著一絲淚花,委屈地看著佐郡王,“你真的只是擔心我得罪雲灝嗎?”
“你也知道父皇對雲灝的信任,我們還是不要得罪他為好。”佐郡王抱起她,“就快天亮了,我們還沒洞房呢。”
吳琳兒害羞地把頭埋在他的懷裡,嬌滴滴地喊道:“王爺,妾是第一次,您要憐惜妾。”
夫妻倆上了床,開始了晚了幾個時辰的洞房。
另一邊,回到家中的雲灝,見到趙望舒,就關心問道:“有沒有被嚇倒?”
“事情還沒發生,就結束了,我還沒回過神來呢。”趙望舒噘嘴,“反而是赴宴前,你一臉嚴肅的,嚇著我了。”
“是為夫的錯。”雲灝伸手將人抱入懷中。
趙望舒打了個呵欠,“很晚了,我們睡覺吧。”
夫妻相擁而眠,一夜好夢。
榮王發動政變,雖然失敗了,但還是讓城裡的氣氛變得緊張。
午時,榮王等人被押赴刑場,斬首示眾。
身首分離,一切榮華富貴皆化為泡影。
榮王府的府邸被查封,昔日金碧輝煌的宮殿如今只剩下了空曠和淒涼。
城中的百姓們議論紛紛,都在感嘆榮王的野心與失敗。
趙望舒沒空理會這些事,她和姚山梔去了趟取名為明哲堂的明理堂分堂。
九月初一就要開學,她們得看看校舍、人員等,是否已經準備妥當。
明哲堂的山長,請的是一位老舉子。
這位老舉子,姓陳名予,是一位受人尊敬的長者。
他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