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樊嘉士的本意,但不曉得怎麼搞的話一出口就變了個樣,但他不後悔就是。
“你怎麼能如此殘忍?”派人拍下那些相片,害她承受莫須有的罪名。“你怎麼能這樣對待阿強?我還以為你是個好人。”
“我本來就是一個殘忍的人,是你自己對我有所誤解。”梁萱若提起周益強,讓樊嘉士不爽,口氣冰冷無比。
“我從來沒有說過我是個好人,也不稀罕當好人,至於周益強,這得怪他自己,誰要他擋了我的路。”他只是清除障礙。
“你怎麼能這麼說?阿強有沒有惹你!”他在她心中的形象噼裡啪啦破碎,怎麼也無法相信他和一再對她伸出援手的樊嘉士是同一個人。
“不,他惹到我了。”他冷冷回道。“或者說,他有一樣東西是我想要的,但他一直不肯放手,我只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