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頗為憤憤不平:“當年阿翁最疼三兄,然而裴瑄一來就……”
李恪臉上的表情變的十分冷淡:“裴寂乃是功臣,照顧他的遺孤也是體現阿翁和阿爹對臣下的關心。”
李泰確認李恪似乎對裴瑄不太滿意之後,眼睛轉了轉說道:“長孫渙邀請我去跑馬,三兄要不要去?”
李恪跟他是同盟,長孫渙是他手下小弟,自然也要不管怎麼說自然是要認識一下的,李恪問道:“什麼時候?最近只怕不行,我身上傷尚未好全,阿爹知道只怕要罵我的。”
跑馬?李泰那個體型邀請他去跑馬如果說沒有貓膩李恪都不信,所以這是一定要去的,然而問題就在於他什麼時候去?李恪不能顯得太熱情,太熱情就出問題了。
李泰馬上說道:“當然不是最近,等三兄身體好一些了我再來找三兄。”
李恪點了點頭說道:“如此那就去吧。”
李泰笑呵呵的從李恪家告辭,李恪看著李泰圓滾滾的背影眯了眯眼睛,剛想去裴瑄那裡,結果一出門就看到了門外明晃晃的太子車架,李恪想了想決定還是不現在過去了,誰知道裴瑄在跟李承乾說什麼?
而此時裴瑄跟李承乾卻並沒有在討論李恪,作為太子李承乾過來看裴瑄其實是不太合規矩的,不是什麼人都值得太子親自來探病,史書上記錄太子探望大臣一般都是很重要的權臣,並且還是皇帝讓太子代表他去探望的,更不要說如今裴瑄還算是戴罪之身。
只不過李承乾不管這些,這又不是什麼大事兒,他想做難道還要管那些人的想法嗎?
裴瑄將手裡的資料交給李承乾,李承乾拿著手中厚厚的一沓紙一時之間有些茫然:“這是什麼東西?”
裴瑄揚了揚下巴說道:“你自家看你看不就知道了?”
如果是別人敢這麼跟他說話,李承乾肯定讓人把他給叉出去,不過換成裴瑄,他只是看了一眼對方之後就低下頭開始認認真真的看著那些資料,結果他越看越是驚訝,等看到最後他消化了半天才看著裴瑄問道:“兄弟,你……這是盯著他多久了?”
李承乾覺得十分不可思議,這裡很多事情只怕除了長孫家自家人別人肯定是不知道的,裴瑄手上的這份資料都已經不是收集時間長就能收集到的了。
裴瑄笑了笑看著李承乾說道:“我想知道自然就都能知道。”
李承乾越發覺得裴瑄來歷神秘,不過他也沒多問,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秘密,他看了看手上這份資料說道:“這些雖然多,但是也頂多是讓他跟你一樣被罷官罷了。”
而且就算是一樣那又怎麼樣?長孫渙還有個好爹,只要長孫無忌還在,他就早晚還會迴歸朝堂,至於裴瑄那真的是要看李世民的心情了。
當然李承乾自認也不會不管裴瑄,想到這裡他便說道:“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你也不用太著急,總有機會。”
裴瑄沒有回答只是反問道:“巫蠱如何?”
李承乾聽了之後渾身一寒馬上說道:“你這是要置長孫家於死地嗎?”李承乾死死的盯著裴瑄,他跟長孫無忌不算是很對付是真的,然而長孫家並不只有一個長孫無忌啊,作為他的外家,如果除了巫蠱這種事情,就算他是太子也不一定不會受到牽連。
裴瑄臉上露出笑容:“巫蠱的物件有很多種啊,比如說……他的兄長長孫衝?”
李承乾若有所思的看著裴瑄,如果物件是長孫衝的話,完全可以當成長孫渙是因為不憤兄長能夠繼承爵位,哪怕他身上已經有了郡公爵位。這個倒是可以有,規模完全控制在長孫家的家事之內不會被牽連太廣。
“這事兒交給我,你就老老實實養傷吧。”李承乾對於裴瑄的破壞力有了更深一步的認識。
裴瑄當然也沒打算自己動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