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能夠解決的。
事情的起因,還要從甜甜師傅的男友說起,甜甜師傅的男友原來在這管理學院讀研究生,她們相戀二載,算是感情特別好,這個研三的男生,對她特別包容。
原本,甜甜以為他們可以一直走下去,還打算著今年男友研三上完的寒假,去國內男友的家看看,為了這個原因,她在夜間也找了份工作,當旅途的費用。
她家也不是特別的富裕,工資一般都要貼補家用。
沒想到,這個暑假男友卻以各種理由推脫了,他不僅不讓甜甜師傅回國看他的家,也不讓她打電話給他的父母。她這才有所懷疑,讓國內比較好的同學去男友的家瞧瞧。
這一瞧,差點氣死她,自己心心念唸的男友,居然腳踏兩隻船,她便是這第二隻。最可惡的是,她居然真的喜歡上這樣的男人,該說她太背,還是太傻。
今天早上,好強的師傅甜甜便是跟男友說分手,沒想到這位男友一見她翻了臉,居然要師傅陪他精神損失費,見過不要臉的,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師傅的意思:“給我往死裡整。”
這自然是曉蘭的拿手好戲,她整人那叫一個絕,整的人多了。直接成了藝術化。記下此極品男生的姓名,班級,瞭解了一下此男生喜歡的東西和害怕的東西。
師傅甜甜回公司上班,離了她許多訂單都無法錄入備貨。我拿著紙片,將它塞進書包,時間還比較早,太陽才剛剛斜過頭頂。
我拋開一切事情,靜靜的坐在涼臺的石凳上,享受難得的清淨,翻書而看,再次沉浸在書中瑰麗兇險的故事中。
週一,晴。
今天是第二次上潘一舟的課《北歐古典文學》,教室裡依舊坐的滿滿地。
曉蘭硬拖著我,坐在講臺正中央的第一排,這樣的距離僅有三步遠的距離,可以將教課的老師仔仔細細地看過。
“要是能請到潘老師為我的畫題詩,我死而無憾啊!”某女撐著胳膊肘子,留著口水,十分花痴的望著空蕩蕩的講臺。
我搖搖頭,眼前又浮現起潘一舟溫和而疏離的笑容,他這般的氣質,果然是少女殺手,尤其是有著這麼一種氣質,同時還才德兼備,這樣的人,又怎能不讓人有那麼一點點的桃色想法。
照例,這位少女殺手,依舊在上課鈴響過了十分鐘後走進教室。
曉蘭花痴的撐著額頭:“有佳人如此,夫復何求啊。”
我笑著拍她一下,講臺上的當事人顯然聽到了這句話,他抬起頭望過來,眼神中帶著長輩般的責備。
上節課,因為太過於激動意外的緣故,根本就沒有好好上課,講的什麼東西也基本上沒有聽。
直到這一次,我拿著書本平靜的坐著,不時記下筆記,在有感的段落之間寫下幾句感慨,潘一舟不愧為文學院獨一無二的才子,往往他看書的出發點和的出來的思想與他人有很大的差異性,讓人覺得他思維跳躍非常的快,明明幾句話之間沒有什麼聯絡,可在他加入些自己的句子後,便通透非常。
一本書,一章節,一句話,甚至到幾個詞,無比看出潘一舟教授的才情。
每當引經據典,講述精彩的神話故事時,那雙金絲眼鏡後的眸子便射出明朗激烈的目光,整個人的氣質都似發生變化。
教室門忽的被人開啟,教室裡所有的目光全部集中過去,卻不包括正在講課的潘一舟,他連眉毛都沒有抬一下。
站在門口的學生,一頭都扎著辮子,男生,似對自個遲到沒有一點自覺,只是懶洋洋地道:“報告。”這是遲到時,最喜歡說的話。
這個學生我從來都沒有見過,白面板,碧藍色的眸間,閃耀著自大不屑的光芒,胳膊倚在門楞上,斜著身子,嘴角下撇,似對什麼都帶著嘲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