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戒,其中除了大部分的食物,還不乏一些重要的物件,比如部分種子、草藥等等,對了,還有洞天裡石床上她從老家帶來的在蠻荒唯二的兩床棉被……
今兒她一醒來就回了部落,都沒來得及收了它們,她迫切想知道那些東西的下落,尤其是她從老家帶過來的那些種子等等,如果不小心遺失了它們,她會心痛死的……
梟烈似笑非笑地看著林惜,在林惜亟不可待的眼神中,緩緩道:“當然是……充公了。”
“充公?什麼意思?”,是充他這個“主人”的公,被他沒收了,還是充部落的公?
梟烈不屑道:“莫非你還以為我會私藏食物不成?當然是充公給部落了。”
一到寒季,梟部落就會集中族人們手中所有的食物,飯時統一分配,共度寒季這個難關。
林惜皺皺眉,有些遺憾,畢竟是她辛辛苦苦“藏”下來的食物,如今瞬間成公有,讓她這個在社會主義私有制下私有成習慣的現代人情何以堪?何況,一個寒季都得吃大鍋飯,她的生息心經怎麼辦?銀戒中僅存的少許獵物可滿足不了她的大胃口……
不過,她現在沒多少心思在食物上糾結,繼續緊張地問道:“除了食物,其他的……”,林惜抿了抿唇,有些困難地接著道:“也充公了?”
梟烈墨眸眯了眯,眸。色。難辨地在林惜臉上逡巡著,過了會兒,戲謔道:“這個嘛……我憑什麼要告訴你?……”
林惜唇角拉平,眸光緊鎖在梟烈身上,冷笑道:“呵,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那些東西都是我的!莫非我這個主人還沒有知道它們去向的資格?”
“不,你又記錯了……”,搖搖手指,梟烈走近石床,彎下腰,握住林惜下顎,摩挲著,“你是我的,同樣,你的所有東西也都是我的,莫非我這個主人的主人還沒有處置這些東西的權利?”同樣的語氣,相似的語句,七分傲慢,三分戲謔。
林惜冷冷地盯著越靠越近的梟烈,扭過頭,儘量避開他摩挲著她下顎的手指,輕扯唇角:“怎麼?又想耍你當主人的威風了?不過qiangjian犯主人轉型做強盜,確實不需要什麼道理,這也沒什麼好奇怪的。”嘁,叫他一聲主人,他還真把自己當回事兒了,她不屑地想著。
“強jian犯?強盜?”輕嘲的語氣,低低的語調,彷彿在自言自語,即使他沒聽說過強jian犯之類的“新潮”詞語,卻也大概明白了它們的意思,不知不覺中,梟烈仍然摩挲在林惜下顎的修長手指越來越用力,不過一會兒,林惜的下顎處便紅痕抹抹。
稍頃,梟烈抬起林惜下顎,轉過她的臉,面向他,似笑非笑道:“那不知道是誰在強JIAN犯的身。下嬌。吟連連?”
林惜咬了咬後槽牙,瞪大眼眸,死死地盯著梟烈,目露兇光,手指蠢。蠢。欲。動。
忍忍,再忍忍……林惜咬唇,在心中一遍遍這樣告訴著自己,待她身體恢復,出去實地考察一下外面環境有多惡劣後,若外面環境狀況還在她生存忍受範圍以內,她發誓,她一定不會再顧忌銀戒中各種□□的毒性不明,一定把它們挨個試用在惡鬼身上,折磨惡鬼千萬遍,萬千遍……然後,先殺後逃,一了百了……
而且目前,聚居地裡,人來人往,小小的山洞連個門都沒有,自己暫時不宜有大動作……一遍遍用理智壓下心中洶湧的惡意,林惜閉了閉眼,睜開眼時,又是一片清明。
“呵……”,梟烈有趣地看著林惜臉上變幻的臉。色,半響,不見林惜有什麼反駁,他無趣地挑了挑眉,隨後迅速剝落彼此身上的衣物,翻身上。床,抱過林惜,拉過一旁的被子蓋上,然後,閉眼睡覺,夜……已深。
林惜身子僵了僵,從梟烈懷中抬起頭,目光莫測地逡巡在梟烈臉上,須臾,驚疑的眸光定在他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