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主要是收受陳秋香那兩千元賄賂的事情,觸犯到了組織紀律性,現在紀委正在進一步查證,看他有沒有其它違法問題。
如果光是那兩千塊錢,要看他運氣怎麼樣了,如果運氣好也許撤職,重新當回大頭兵。
如果運氣不好,可能就會被開除了。”
熊力一陣唏噓,好好一份大有前途的職業就這麼貪兩千元被弄沒了,他深深為雷火不值。當然,雷火的遭遇,也象一個警鐘在他頭上敲響,警戒他千萬不要走雷火錯誤的路。
趙菲聽熊力這麼一說,不由地一楞:
“是陳秋香給雷火錢嗎?陳秋香這麼有錢?”
“哎,這事不是心知肚明嗎?陳秋香都出事了,這輩子也毀了,她肯定要把這事擔下來,這樣就把陳宣委摘出去了。”
熊力能這麼解釋,已經是對趙家父女推心置腹了。如果換成之前,沒有趙菲幫她破了公章一案,熊力最多隻會說到點到為止。
趙菲一陣恍然大悟,哎,官場上的事情,她還是嫩了點,人家陳秋香到底從小就在鎮政府里長大的,耳濡目染,關鍵時刻懂得跳出來,丟卒保帥。
至於陳秋香是如何與雷火達成一致的口供的,那其中的彎彎繞繞就是萬人所不能知道的了。不過,從這種情形來分析,雷火和陳宣委成了綁在一條繩上的螞蚱了。
陳宣委無論如何,也得幫著雷火。要不然,雷火死咬著這兩千元就是陳宣委賄賂他的,那麼陳宣委肯定也會受到牽連。
趙菲記得,上一世其它鄉鎮有個派出所所長,喝醉之後,開著車把人撞死了一個,傷了三個,最後這個所長被撤職了事,公職仍然保留。
這麼嚴重的事,都能化大為小,所以趙菲估計雷火應該沒啥大事。因為接受了賄賂之後,雷火雖然也開始有對趙菲在錄口供時實施“壓迫”的手段,但更多的是體現在精神上,而且趙菲當時也頂住壓力,根本就沒有按雷火編的說。
這在當時來看,是一種抵抗,但是現在看來,卻反而失去了一種書面憑證,可以指證雷火。
不過,當時趙菲的做法仍然是對的,萬一邱雲雪沒有出現呢?那趙菲如果承認了,又在口供上簽名畫押,最後倒黴的也是趙菲自已。
不過,能把雷火從一個副所長撤為普通幹部,也廢了雷火的前程了。
“好啦,阿菲,大人的事,你不要管這麼多。雷火那是咎由自取,也不值得同情。”
趙民生打住了女兒的問話,他覺得這種成人的事情,一個初中生不必懂那麼多,女孩子只要專心讀書就夠了。
“嗯,話雖這麼說,老趙,你家女兒的智商可高得很,不考警校很可惜,以後一定會有出息的。對了,阿菲,你是在黃坑中學上學吧?雷火的愛人也在黃坑中學教書,聽說,為了出這事,要和老雷鬧離婚了。”
“怎麼能這樣?雷火才出事,她就想不理人家?”趙民生皺起了眉頭,顯然對這個呂老師沒有好感,“正應了那句話,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來時各自飛。”
“行啦,不說這些倒黴的話題。我今天心情可是很好,哈哈,心頭的一塊大石頭總算落地了,明天就可以開努正常辦公了。”
熊力一高興,和趙民生一人喝了半斤酒,兩個人都有些醉意了,但二人工作特殊,掂記著明天的工作,雖然有了酒興,但也不敢多喝。
“熊所長,週末咱們不用上班再到我家去喝個痛快。”
趙民生對熊力發出了邀請。
誰知道趙民生這句話惹熊力不高興了,他趁著醉意發洩道:“老趙,大哥,你叫我熊所長就不對了,太生份了。看年紀,你肯定比我大吧?這樣吧,要不咱們今天就結拜為兄弟,以後,你就是大哥,我就是你小弟,如何?”
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