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於和過去一比,變成了完全不同的兩個人?
現在的她,猶如一塊璞玉,正逐漸散發出出塵的光彩。
這種光彩,溫潤而不華貴耀眼,但卻恆久厚重,讓人心生嚮往。
鄭志強發現,自已的心,漏跳了一拍。
一群人跟著趙菲,來到了學校的小禮堂。趙菲拿出鑰匙,開啟了小禮堂平素一直上鎖的門。
大家這才知道,趙菲原來是有備而禮的。既然能掌握了小禮堂的鑰匙,趙菲一定是取得了老師的支援。有了這種想法,B組的同學,慢慢有了一些信心。
小禮堂平時不開放,中午放學後,趙菲是找了黃老師借的鑰匙。黃老師很支援她的想法,並和她探討了一下到時候AB組進行對抗時的具體評分辦法和細則。
小禮堂門一關上,外面的人就看不到裡面的動靜了,裡面照明音響裝置齊全,趙菲摸索著自已全都開啟了。
留意起趙菲的舉動之後,鄭志強忽然發現,這個在他面前坐了三年的同學,一向被他當成小透明的,其實有那麼多難以理解的事情出現在她的身上。
比如,她腦子裡哪裡冒出的AB組對抗賽的辦法、這些音響裝置,他都搞不懂怎麼用,趙菲為什麼這麼老練?
越是看不懂,趙菲在他心裡越是神秘。
而神秘的女孩,總是給人想以親近的念頭。
趙菲試了一下卡帶機裡的音樂,最終選定了一首迪斯科的樂曲,勁爆有力,聽著就讓人熱血沸騰。
“阿菲,你要讓我們跳迪斯科嗎?如果是跳迪斯科,我就退出了。我實在不想學這種流氓舞。再說,在大家面前扭來扭去的,多難看啊?”
有一個女同學,一聽趙菲竟然選中了這支曲子,頓時慌了。
迪斯科這時候剛傳入國內不久,雖然風靡了全國,但只有在那些無業小青年中最流行。
這些小青年留著爆炸頭,兩撇小鬍子,穿著能當掃把掃地的拖地喇叭褲,一手提著單卡或雙卡的錄音機,在人群中穿行,製造著時尚流行的音符。
走累了,隨便找個空地,放下錄音機,把喇叭的音量調到最大,然後三五成群地在空地上和著音樂節拍扭動起來。
這些人,群眾對他們都不看好,統一被稱為“小流氓”。所以,小流氓熱衷跳的迪斯科舞,自然就是流氓舞了。
“不是迪斯科,這是一支全新的舞,不難學!”趙菲見有些同學情緒搖擺不定,便笑著道,“放心吧,一定不會讓大家出醜了。”
只是遺憾,雖然節拍對得上,但是當時這支舞有專門的音樂曲調,跳起來氣氛更嗨。
還好,同學們都是第一次跳這支舞,也沒聽出什麼不妥,大家在趙菲的指導下,隨著音樂節拍起舞,不一會兒就學會了。
沒想到,這支舞這麼好玩,大家熟練之後,越玩興致越高,居然就把指導“老師”趙菲甩到了邊上,完全進入了狀態。
“好了,好了,這是第一支舞,大家都掌握了吧?行,下面來教第二支。”
趙菲也不管大家,讓他們玩得開心並且舞步熟練之後,又開始教授第二支舞。
排練了兩個多小時,趙菲總共湊出了三個舞曲節目,接下來,她又和鄭志強商量了兩個遊戲節目,有了五個節目之後,鄭志強心中大定。
這五個節目,都有獨到之處,就算贏不了陳秋香的A組,但也不至於讓B組變成書呆子界中的笑話。
其它一些同學,也可以有單獨的表現,如朗誦詩什麼的。如此穿插下來,整場晚會,如果能有十來個節目,就足夠支撐起一個多小時的晚會時間了。
而陳秋香那裡,依她的脾氣和一爭高下的決心,至少也會拿出五個節目。
站在班長的立場,